贺澄还是没有说话。
唐泛笑笑,安抚似摸摸他脑袋,似乎并不介意贺澄没有开口,转身对众人道:“韦朱娘确实是被人推下去,但凶手不是贺澄。”
韦策忍不住怒道:“唐公子,知道贺澄是你外甥,你想维护他,但是杀人与否,似乎并不该由你来判定!”
翁县令也道:“唐贤弟,你这样说,可有什证据?”
“证据自然是有。”唐泛点点头。
翁县令就问贺澄:“你与韦朱娘争吵之后,到底去何处?”
贺澄在母亲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也不显得那害怕,就小声说道:“就在花园里。”
翁县令:“你在花园里作甚?”
贺澄低着头没说话。
贺霖看见儿子这副窝囊样子就来火,可谁让之前他被教训顿呢,再有气也得强忍下来。
他发现没人听见韦朱娘求救声是很有可能。
因为那口井水位特别深,眼看下去,只能看见黑乎乎片,看不见水面反光。
而且小女孩落水之后本来也就只能挣扎扑腾两下,加上声音又微弱,如果当时刚好没有人从那里经过话,确实是有可能听不到。
他专注地看半晌,又走到韦朱娘身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白布,执起她手细细察看。
因为有两名锦衣卫在旁边,众人瞧着唐泛在尸体上摸来摸去,也没敢说什。
被盘问过轮,现在所说话跟之前严礼告诉唐泛,没有太大出入。
两人都说自己都听见贺澄与韦朱娘争吵。
争吵之后,贺媛与郑清清当时正在假山,她们觉得不能就这样出去,要是被韦朱娘看见,肯定会尴尬——高门大户女孩子尽管年纪小,于人情世故上却已经懂得不少。
所以她们便从假山另外个方向离开,又到别处玩好会儿,这才回去找韦朱娘。
贺媛与郑清清在老地方看不到韦朱娘,还以为她跑开,直到那群去给韦朱娘摘花捉鸟男孩儿也回来,四处找不见人,便发动韦家婢女仆从道找。
他走到尸体旁边,让众人看韦朱娘指甲:“这里面没有青苔,不管她是失足落下,还是被人推下去,死前必然都会
不过贺澄不肯说话,便连翁县令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任谁看见这孩子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模样,都会禁不住起疑。
只有唐瑜深信自己儿子不是这样人,还在哄着他开口。
此时唐泛从尸体旁边站起身,接过钱三儿递来湿布擦干净手。
他走到贺澄那里,温声道:“七郎,你告诉舅舅,吵完架之后,你去哪里?”
此时翁县令已经问过许多人,他们口供都是对得上。
韦朱娘落水时候,没有人在场。
但是落水之前,贺澄与韦朱娘争吵过,这点贺澄自己也承认。
所以问题就在于,韦朱娘到底是自己不慎落水,还是有人推她下去。
如果是有人推她,那这个人是不是贺澄?
还是名婢女在井边发现韦朱娘掉珍珠耳环,从而发现异状。
最后果然从井里捞出人。
翁县令听罢就皱起眉头:“那韦朱娘落井之后,总该发出求救声罢,难道你们都没听见?”
众人都说没听见。
在翁县令问话时候,唐泛便走到那口井边,弯下腰,探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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