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人还未过去,贺霖就自己过来,主动提出析产别居。
贺老爷子惊住,问他是不是脑子抽风。
要知道贺霖之前连和离都不答应,这忽然下子就转变态度,实在有些古怪。
然而贺霖声不吭,不管贺老爷子怎盘问就是不开口,心里别提多屈辱。
这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翁县令琢磨着眼前这位新任左佥都御史似乎隐隐透露要提携自己意思,不由大喜。
连忙起身行礼道:“下官得遇大人,可真是三生修来幸事啊!”
唐泛含笑扶起他:“何至于此,明珠到哪里总会发光,实心任事,上面也总会看在眼里,你说是不是?”
翁县令连连点头,脸上不乏激动之色。
他醒醒神,总算还没忘正事,忙道:“大人,这个案子,不知您有何训示?”
法,只能过来求助唐泛。
先前唐泛没有官职,他尚且有所顾忌,如今向上官求助,却不显得丢人。
唐泛便问他案子进展如何。
翁县令摇摇头:“那韦家小儿死,查不出什来,您说那柴氏兄妹,既然已经承认害死韦朱娘,即便是再承认杀死韦家小儿,其实也就是条人命和两条人命区别,可他们抵死不承认,想来这其中定然是另有蹊跷,所以下官硬是不肯结案,就是怕那韦策失去耐性,会越过香河县,上禀顺天府!”
唐泛赞赏道:“你做得很好,案情未明之前,就该如此,不为外力所动摇,才能秉公处理!”
虽然贺家谁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唐泛升官事情,但贺霖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他
唐泛摇头:“线索太少,神仙也没办法,找个时间再去韦家看看罢,顺便也与韦策谈谈,让他耐心些,多体谅体谅你。”
翁县令感激道:“大人若愿意出面,那是最好,下官这就派人去知会那韦策声。”
两人又约好时间道去韦家,翁县令便先告辞。
客栈伙计眼瞅着翁县令愁眉苦脸而来,兴高采烈而去,不由啧啧称奇。
再说贺家那边,贺老爷子本是打着能拖天是天主意,还准备亲自带着贺霖去向唐泛赔罪,想着舍下自己这张老脸,唐泛总该不好意思再提让他姐姐离开贺家事情吧。
先前两人还是平辈论交呢,再次见面时候,翁县令就得自称下官。
不过官场就是如此,达者为先,入官场资历老,不定官就大,那只能说明你运气差,或者能力差。
在唐泛看来,翁县令在他见过人里,能力还算是可以,起码也能算中上,原则性也有,偏偏官运忒差,四十岁上还在当个七品芝麻官。
翁县令苦笑:“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韦策有秀才功名,他经商多年,在官场上也有些人脉,要是上头追问下来,下官也不好交代,还是得赶快有个线索才好!哎,瞧这官当,明明是为他韦家好,结果他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还催着结案!”
唐泛安慰他:“咱们不求他能理解,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便可以。你也无需担心,顺天府尹是师兄,回头与他说声,不会追究你责任。光远兄,不鸣则已,鸣惊人,不飞则已,飞冲天,为官也是如此,可不要因为眼前困难,就灰心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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