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不明其意,便走过去。
却听隋州道:“毛毛,晚上想吃什?”
唐大人瞬间垮下脸,哪里还有半分方才侃侃而谈风采:“哎哟喂,隋伯爷,您能不叫这个名字,让人听见多不好啊,你说要是回去说溜嘴,让阿冬知道,那死丫头还不天天围着叫毛毛哥啊!”
隋州表情缺缺,谁也无法看透他心中所想:“所以才招手让你过来叫,免得被别人听见。”
唐泛嘟囔:“……那你可以不叫啊!”
翁县令想想:“好像不是,但具体下官也不记得,还要回去查阅番。”
唐泛道:“尽快查,末会让锦衣卫连同你人,起到韦策祖籍地去查证。”
翁县令不解:“大人这是怀疑?”
唐泛颔首,对他解释道:“这几天关于韦家闹鬼,冤魂索命谣言,或许有假,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管是辜负情人也好,夺人财产也罢,这些流言大部分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曾经有人因韦策而死,再结合韦策方才异样,怀疑韦策这个病,根本不是什风寒,而是生生被吓病!”
翁县令明白:“您意思是,韦策做贼心虚,将那些流言当真?”
于韦家闹鬼传闻,你们注意到他们表情吗?”
翁县令道:“惭愧,下官没有注意。”
隋州却道:“迟疑。”
唐泛点头:“不错,正是迟疑,虽然只有短短瞬。”
翁县令奇道:“迟疑什?”
隋州似乎没听见他说啥:“红烧鸡翅,清蒸鲈鱼,还是粉蒸肉?”
唐泛立马涎着笑容:“都要!都要!”
隋州:“毛毛?”
唐泛:“诶!”
唐泛道:“是,冤魂索命未必是真,但后人报仇却可能有,韦策不是本地人,而且从很多年前就搬来本地,先从韦策祖籍查起,然后还要去韦策老家,查查那几则流言真假。”
翁县令叹服道:“先前下官直没往流言上揣测,觉得那只不过是无稽之谈,没想到却让大人发现端倪!”
唐泛哈哈笑:“你也别忙着夸,要不是今天往韦家走遭,同样当那些流言是市井无聊之人编出来,可没比你高明到哪里去!”
不管如何,有线索,翁县令立时振奋很多,向唐泛隋州告辞之后,便匆匆赶往县衙,去吩咐手下做这件事。
送走翁县令,隋州对几步之外唐泛招招手。
唐泛笑:“猜他在迟疑,到底是要对们说听过好,还是说没听过好。”
见翁县令不太明白自己意思,唐泛便道:“然后又询问韦家其他人,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说过那些传闻。事实证明韦家人都是听说过,而且他们也没有表露出什异样,只有丫鬟和下人因为闹鬼事情而有些不安罢。”
翁县令闻言,就顺着这条思路推敲起来:“假如是这样话,起码说明,韦策定有什事情瞒着们。”
唐泛道:“对,而且他所隐瞒内容,很可能与流言有关。”
隋州来晚几天,却也对那几则流言有所耳闻,闻言便道:“韦策可是本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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