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翰音对女儿说,在三年前,他们家来对姓韦夫妻,男叫韦策,女姓张,是胡氏母亲娘家亲戚,因为家境潦倒,不得不上门求助。
胡翰音见到他们可怜,便将他们收留下来,那韦策倒也长进,在胡家安顿下来之后,就发奋苦读,还考取秀才功名,可惜接下来举人却没考中,胡翰音就安慰他,说少有人次便考中,让他不要灰心,安心住下来,胡家也不多差他们这口饭。
韦策听这话,自然万分感激涕零,又说如果没有胡翰音收留,自己现在哪里还能谈得上考取功名,只怕早就穷困潦倒而死,自己父母双亡,就希望能够拜胡翰音为义父,等自己高中之后,可以好好孝敬他。
胡翰音膝下之后胡氏个女儿,女儿远
胡氏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是。”
翁县令拍惊堂木:“你为何要怎做,速速从实道来!”
胡氏道:“犯妇是为报仇,纵然当年韦策逃过官府制裁,也要让他断子绝孙,后悔昔日所作所为!”
翁县令皱眉:“你父之死全因咎由自取,你有何仇可报?”
胡氏道:“此事说来话长,大人且容犯妇禀报。”
下官先将她关在单独牢房,大人要见话,这就去将她提出来。”
唐泛道:“那韦策呢?”
翁县令拍额头:“是,差点忘这茬!下官故意将胡氏身世告知韦策,那韦策先是愕然,然后愤愤说道,他当年确实曾经受过胡家恩惠,但那胡翰音禽兽不如,竟然意图染指他妻子,结果反而失手杀人,此案当时已经水落石出,他自己也因为不想继续留在伤心故地,所以离开大名府,来到香河县,万万没想到这胡氏竟然因为自己父亲过错而怀恨在心。”
从这番话听不出什破绽,唐泛道:“先见见胡氏罢。”
翁县令:“大人请稍坐,下官让衙役去提人,大人可要亲自审问?”
翁县令道:“讲。”
胡氏道:“先父胡翰音乃大名府人士,经商有道,多年前便是方富贾,不过他并不像其他商贾那样囤积财富,而是将钱大半都捐出去,修桥铺路,施粥建寺,在当地小有名气,先母早逝,先父便没有续弦,而是将抚养长大,又为找户人家出嫁。”
当时胡氏嫁得远,也无法时时回家探望,直到某天,娘家派人来告诉她,说她父亲因为失手杀人,被官府缉拿起来。
她听之下便惊呆,等她赶回家时候,父亲已经被当时大名知府定案,并将案子上奏朝廷,大名知府给她父亲拟定是秋后问斩罪名。
像胡翰音这种大罪,原本是不允许家属探望,但胡氏经过多方奔走,终于得以在牢中见到神情憔悴老父,这才解事情经过。
唐泛摇头:“不必,此案还是你为主审,二人旁听便可。”
胡氏很快就被带过来,她身上穿依旧是普通妇人服饰,看上去也比较干净整洁,可见翁县令并没有对她用刑,也没有怎苛待她。
翁县令:“胡氏,这就是你要见左佥都御史唐大人,这位是锦衣卫镇抚使隋大人。”
胡氏露出激动神色,连忙下拜道:“犯妇胡氏见过两位大人!”
翁县令沉声道:“本官问你,你先前承认,韦家小儿是你杀,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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