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点点头:“去罢。”
唐泛下楼去见翁县令。
后者正因找不到证据而愁眉不展:“大人,严礼他们传消息过来,说是当年胡家被抄没后,财产悉数充公,后来大名府知府以韦策是胡家义子,妻子又被胡翰音所杀为由,将部分财产归还于他。这便是韦策能够发财第笔财富,钱财也是过明路,找不到治他证据。”
唐泛便把昨夜悟出来那番左手右手论断讲述给他听。
翁县令听罢,登时脸上放光,颓丧扫而空:“大人英明!有这条证据,就不怕韦策那厮抵赖!”
唐泛:“你不是胃疼,吃这快没事?”
隋州:“……”
好像不小心又露馅。
“没事。”他不动声色地放下碗,“胃里有东西垫着就舒服很多。”
他提起另个话题:“既然现在案子关键线索已经找到,们还是要尽快回京才好,你现在毕竟不是刑部人,又还未去都察院报到,这种案子按理是无权过问,别刚上任就给别人攻讦你理由。”
给他盖上被子,末又转身出去张罗吃,很快就把稀饭给端上来。
隋州作势要起来,唐泛忙道:“你躺着别动,喂你罢!”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隋州就想起那次从巩侯墓里出来,唐泛给他喂药,喂得整个碗都倒扣在他脸上事情。
隋州:“……”
阴影至今未散。
唐泛却没有他那样乐观:“这样充其量只能证明人不是胡氏她父亲杀,不能证明张氏死与韦策有关。胡氏杀韦家小儿事实依旧存在,她父亲可以翻案,她却不能。虽然们都知道张氏死很可能与韦策逃不开干系,但是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承认。”
翁县令想想也是,便叹口气:“能够为她父亲昭雪,胡氏应该也满足,毕竟们已经尽力。只是从这件事,更可看出韦策此人外忠内*,不是好物!”
唐泛果然被转移注意力,他点头道:“会将事情交给翁县令,有这条线索,胡翰音案就可以水落石出。不过虽然没有找到韦策杀妻证据,但韦家名声肯定也会因此受到影响,他与贺家有姻亲关系,希望贺家不要误以为是为贺霖事情有意针对他们才好。不管如何,姐姐现在名义上还是贺家人。”
隋州摇摇头:“不会,他们现在讨好你还来不及,不敢得罪你。”
唐泛想想也是,贺老爷子不像贺霖,他是个很会权衡利弊人,就算对唐泛有所不满,也绝不会表现出来。再说韦策事情与韦氏无关,她也许会受人非议,但有贺英在,他定不会允许贺轩休弃韦氏,否则贺家便有趁人之危嫌疑。
二人说话间,钱三儿就来,说是翁县令在外面求见。
唐泛便请他到楼下大厅说话,又对隋州说:“你还胃疼,就不要下去,在这里好好睡觉罢,回头让钱三儿把午饭送上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欺。
隋州:“算,自己来罢,你坐这里就好。”
唐大人显然也想起上次喂药事情,不过他脸皮厚,只是嘿嘿笑,便将粥碗递给隋州。
隋州浅尝口,温度正好,速度便逐渐快起来,像平时那样,三下两下就把粥喝完。
末对上唐泛讶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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