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见状,心道这隋镇抚使平时在人前装得冷漠无比,没想到私底下也是个好色,这会儿喝酒就原形毕露,想必那“青娘”定然是他家美妾,只是眼下他却逮着自家兄弟乱喊,实在可笑。
二人互相交换个心照不宣暧昧眼神,而后便对唐泛道:“时辰不早,等也不打扰大人休息,这就先告辞。”
唐泛挣不开隋州怀抱,便苦笑着与他们说几句客气话,目送着二人离开,又拖着个“大包袱”过去关门上闩,这才扶着人往里屋走。
进隋州房间,唐泛扶着人正要往床上坐,没想到对方臂力个使劲,他直接就被仰面压倒
他正转身打算往里走,便听见外头传来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紧接着院门被推开,三个人走进来。
准确地说,是两个人扶着个人。
中间那人歪着头,脚步踉跄,可不正是隋州隋伯爷?
因为隋州还没回来,院子里门就没有上闩,唐泛回过头,见状吃惊,连忙上前帮忙搀扶,又见送他回来两人面目陌生,不由问道:“多谢二位送他回来,不知广川这是?”
干点杂活,每日也定点过去隔壁打扫。
她又亲自给唐泛做衣裳做鞋袜,当然也没忘给隋州和阿冬,唐姐姐女红做得极好,唐泛三人从此也穿上蕴含着姐姐浓浓心意新衣裳,而阿冬在唐姐姐调教下,手艺也越来越好。
在唐泛看来,比起出风头,又或者斗赢谁,他更喜欢过这样平静宁和日子。
虽然简单,却足够温馨幸福。
面对家人时候,他完全不必斟酌言辞,想着如何应对,如何算计人心变化,只有待在他们身边,他才能完完全全地放松下来。
那两人相视眼,显然也没想到隋州家里还有这个人,又见唐泛看起来不像个下人,可能是隋州兄弟之类,便道:“大人在酒席上喝多,指挥使大人让们送他回来。”
说话间,隋州似乎想要继续往前走,没料想脚下软,直接往前倒去,唐泛连忙以肩膀支撑住他身形,但两人气力本身就不在个层面上,反而被他带得也往旁边歪歪。
却见隋州直接将唐泛抱住,满身酒气迎面扑来,他用鼻子和嘴巴径自往对方身上又闻又蹭,嘴里还边喊着“青娘”“青娘”,副酒气上涌急色模样,与平日冷淡自持为人大相径庭。
唐泛边茫然着那“青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边按住他,免得他在两个属下面前出丑。
“青娘,走,们回房去,你白天还应,要……”暧昧而炽热气息喷洒在他耳边,也不知是酒气还是热气,激得唐泛耳朵微微发热,他不由后退步,却推不开对方如铁箍般力道,依旧被牢牢环抱住。
而这种感觉,世上只有这几个人能够给他。
这日正值休沐,唐泛白天出去访友,顺道在朋友家用晚饭,回来已是明月高悬。
由于吃得太撑,他时半会也没有睡意,见月色皎洁,便背着手在院子里转起圈圈消食。
这阵子因为店铺事情很忙,钱三儿每天都要早起,索性就宿在店铺后头,反正那里也有床铺被子,并不狭窄。
少他那张嘴在耳边聒噪,隋州又还没有回来,唐泛便觉着有些无聊,心想不如回去睡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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