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嫂子手足无措:“这怎可以,您要是不收钱,往后也不敢再来,你江叔知道肯定非骂死不可!”
趁着两人推来推去时候,唐泛戳戳隋州,轻声笑道:“这杜姑娘虽非绝色,却也是清秀佳人,又还精通医术,心地仁善,难得咱们隋镇抚使动凡心,可要帮你说合说合?”
隋州却也竟然没有反
她打扮简单朴实,与大街上任何个平民家庭出身妇人并无不同,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大,但眼角与嘴角深深纹路,无不,bao露她长期处于生计重压之下事实。
“无妨,您是老顾客,自然得格外照顾!”杜姑娘温和道,“方子带来吗?”
“带来!带来!”邢嫂子连声道,从怀中摸出张皱巴巴纸递过去。
杜姑娘低头匆匆扫眼:“怀牛膝,甘草,桂枝……这是治痹症方子罢,江叔腰腿不好?”
邢嫂子叹道:“是,上回他不听劝,非要上山去采草药,结果那天下雨被困在山里,回来就落下这毛病!”
以前还说是你挚友,如今顾着窈窕淑女,便要将打发走?
唐大人酸酸地想道,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无辜地回望:“不,早饭吃得挺饱,你想吃就去买罢,杜姑娘这里有就行,也想向杜姑娘学药理呢。”
隋州:“……”
杜瑰儿:“……”
杜瑰儿可没认为自己忽然之间就优秀到两名从京城而来青年才俊同时都看上自己,对自己大献殷勤地步,她看着隋州与唐泛对话,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话里有话,带着许多未尽之意。
要不要拜为师”,只是眼角余光撇,发现旁边还站着个唐泛,颇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将这句玩笑话吞下去。
她将药放回抽屉,又拿出两样。
“这是……”
“这是山银花和金银花罢?”旁边有人比她更快开口。
杜瑰儿怔,笑道:“不错,正是山银花和金银花,山银花多在南方才有,形状与金银花极为相似,北方很少有人认得,没想到唐大人对药理竟也有如此精深认识。”
杜姑娘很不赞同:“嫂子,您可得劝劝江叔,他也老大不小,怎还能跑上山采药呢,要是摔可如何是好?”
邢嫂子低下头:“也是这说,可他怎劝都劝不听……”
杜姑娘摇摇头,也不好再说什:“您在这儿等会罢,去给您抓药,很快就好,这回抓六帖罢?”
邢嫂子连忙从怀里摸出银钱:“你江叔说要九帖,可以吃久些,慢慢养着。”
杜姑娘将钱推回去,笑道:“好,那就开九帖,您可别给钱,不然回头爹要骂!”
“杜姑娘!”外头传来先前那个伙计喊声。
他很快带着名中年妇人挤进来,气喘吁吁道:“姑娘,邢嫂子来!”
杜瑰儿回过头,脸上露出笑容,显然是认识眼前这名妇人。
“邢嫂子,您又来抓药?”
“是……”邢嫂子局促地笑着,“又来打扰杜姑娘,您若是忙话,等等就好!”
唐泛拢着袖,笑眯眯:“精深谈不上,在南边长大,是以才认得。”
隋州拍拍他肩膀。
唐泛不解地瞅他。
隋州:“旁边包子铺三鲜包子不错,你要不要去尝尝?”
唐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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