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如果不是王管家,那就是另有其人。
可为什会那巧呢,杀盗贼人到底想掩盖什?
他记得当时自己站在药铺门口,目送着邢嫂子走出去,然后就顺势也瞧见王管家……
他蓦地回身看住汪直,脱口而出:“邢嫂子!”
他将帕子打开,露出里面几块碎银子。
唐泛:“哪块是有毒?”
汪直:“你猜。”
唐泛无语地瞅他眼,指指其中最大两块:“这两块不是。”
汪直:“喔,这两块就是抹毒,你在太阳底下对着照,可以发现上面有层灰蒙蒙雾色。”
间,让没法顾得上再去跟踪他,你说天底下哪里有这巧事情?”
汪直:“但是那小贼昨日找到时候,已经死。”
唐泛:“怎死?”
汪直:“这就要问你。”
唐泛眨眼:“啊?”
汪直莫名其妙:“什?”
唐泛道:“那个邢嫂子有问题!杜姑娘明明说过她是住在广灵县乡下,就算出城,也应该从南门或东门出去,而她又说自己丈夫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熬药,出去之后却往城西方向走。”
隋州想想:“也许她想起有什东西忘买,特地绕道去城西?”
唐泛颔首:“也有可能,但方才又想起另外件事,现在需要先证实猜测。”
汪直比他们之中任何人更想早日将内贼揪出
唐泛:“会是谁给他?那小贼不过是抢钱袋而已,他知道什,要被杀人灭口?”
默不吭声隋州忽然道:“你方才说那人与你跟踪王管家时间吻合,会不会是王管家为不让你追上他,找个盗贼去抢你钱,事后又为不让盗贼供出他,就将人杀事?”
唐泛摇摇头:“这样太明显,反而没有必要,其实当时王管家脚程特别快,已经快要追不上他,他又何必特意找个人来引开呢,这很不合理……”
他看向汪直:“能将王管家找来问话?”
汪直道:“最好不要,你也说,不知道内贼到底是谁,而且王越现在不在大同,越过他直接去抓他人,这样说不太过去,也很容易打草惊蛇。不过还是那句话,觉得王管家不太可能干这种事,因为他年轻时曾是王越亲兵,为王越受过不少伤,王越待他如同家人般,他实在没有必要背叛王越,而且派人调查过他,他除平日偶尔去赌坊之外,也别无可疑行径。”
汪直:“他死时候,手里还捏着你钱袋。仵作说是银子上面抹剧毒,那小贼在查验银子成色时候将银子放入口,结果身中剧毒,当即就倒毙。”
官府定铸银元宝是成色上好纹银,上面还会有官府印记,但这般拿到大户人家手里,他们会选择收藏起来,先将成色不好花出去,到民间流通层面,这些银子因为分量太重,般都会按照重量被绞成几块来使用,民间不乏还有私铸银两,当然质量跟官方发行肯定没法比。
许多人为分辨成色和银子真假,就会采取最简单方便办法,用牙齿咬。
唐泛:“……怎说半天反倒绕到头上来?那银子呢,你可曾带来?”
汪直从怀中摸出块用帕子包裹着小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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