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笑道:“看来这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如您跟们回去慢慢说罢。”
他话刚落音,后面便上来两名汉子,左右将金掌柜牢牢钳制住,令他动弹不得。
“你,你这是干什!这大同城内可是有王法!”金掌柜惊叫起来。
“几位是不是太霸道,若与金掌柜有什纠纷,便到官府里说事,这里可不兴私下解决!”银楼掌柜没忍住,站出来道。
那头布匹铺子掌柜想要悄悄走人,却发现门口也被对方人堵住,他不由嚷嚷起来:“你们怎能随便进来就抓人呢!与县尊大人可是相识!”
金掌柜愣,连忙挂上笑容:“各位,敢问有何贵干,是要当东西,还是……?”
这模样看就是来者不善,怎也不像是要当东西,几个汉子没作声,兀自将门口堵住,又让出条道,让后面两个人进来。
“掌柜,你还记得吗?”唐泛笑道。
金掌柜仔细端详下,摇摇头:“不记得。”
唐泛笑道:“昨儿打从你们当铺门口路过,还与掌柜打个照面呢!”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只要鞑靼人别三天两头地来,大伙儿就有安生日子过!”旁边布匹铺子掌柜笑道。
“话说回来,算算日子,鞑靼人也差不多该来罢?”说话是布匹铺子对面银楼掌柜。
“说你是贱骨头啊,来你害怕,不来你还盼着呐?”
“也不是这说,往年入春时候,那些鞑靼人总要过来劫掠回,这要是不来呢,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地吊着,非得听见他们来消息才安生!”
“他们应该不敢来罢,”金掌柜接着话道,手下动作依旧没停,算盘拨得啪啪响。“咱们大同自打有王总兵坐镇,鞑子都要憷几分呢!”
“锦衣卫办事,用不着经地方官府许可。”隋州句话便堵上所有人嘴。
听锦衣卫三个字,别说金掌柜,另外两人也顿时噤若寒蝉,脸色都吓白。
隋州没管他们反应,挥挥
金掌柜苦笑:“瞧您这话说,老夫虽然记性不差,可也不能连个过路都记得啊!”
唐泛含笑:“那你认得邢嫂子这个人?”
金掌柜:“这倒是认得,她常来这里当东西。”
唐泛从怀中掏出帕子,将那两块银子抖落在柜台上:“那你可认得这个?”
金掌柜又苦笑:“您这是故意为难人啊,当铺每日经手银子千千万,如何能认得?”
“前阵子不听说王总兵和汪太监闹翻,气之下都带着人跑云川卫去,哎,好端端,这又是为什啊?”银楼掌柜摇摇头。
“你这就不懂罢,官场上素来是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就跟咱们这做生意样,免不常常要跟客人斗智斗勇,为什,为名利呗!”布匹铺子老板撇撇嘴。
金掌柜终于算完手边账,抬起头笑道:“这些都不是咱们该管,更不干咱们事,咱们只要过好自己日子就成,管他是王总兵还是张总兵,反正鞑靼人来,谁不都是要往乡下跑?”
银楼掌柜道:“那可不样,去年就没跑,有王总兵在,那些鞑子进不城……”
他话还没说完就顿住,几个闲磕牙人看着外头忽然进来好几个高大汉子,全都收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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