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真怕汪直把找不到丁容火气发泄在沈贵身上,不小心把人给弄死。
隋州答应声,起身往外走。
唐泛肚子咕咕叫起来,他摸摸肚子,这才发现他们奔波天,晚饭还没用,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把汪府下人叫来,让他们上点吃。
汪府下人对这位唐大人倒也熟悉,加上他们今天才被汪直整顿过回,收到唐泛需求之后,忙不迭就整顿出桌菜,而且还远超预期,唐泛原本想着只要碗鸡汤馄
隋州嗯声,然后就不言语。
说白,他还对上次汪公公揍唐泛事情耿耿于怀,根本懒得与汪直多说话。
唐泛见他没有多作解释意图,只得接下他话道:“沈贵曾带着人私自出关去与鞑靼人做生意,还曾受李子龙之邀,去过鞑靼王庭。他曾听李子龙说过,要在威宁海子作法,使明军寸步难进,帮鞑靼人成就大业。所以他猜测,威宁海子到蛮汉山附近,很可能有李子龙布下阵法,所以才会发生那些怪事。”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汪直目光闪动:“他话可信?”
唐泛道:“因们抓他老小,他有问必答,在来时路上,就问不少,但具体,还得等你们来问。不过若他所说是真,们少不得就得亲自去趟威宁海子查看,如果能将阵法破解,事情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正在鞑靼人那边混得如鱼得水,还被奉为国师。”
唐泛觉得有点滑稽:“鞑靼人将个中原人奉为国师?”
汪直撇撇嘴:“你别小看那个李子龙,妖狐案出时候,你没有在场,所以不知情,当时好好地上着早朝,只硕大妖狐便忽然出现在皇宫,许多人当场都瞧见,陛下也是亲眼所见,否则也不会让开设西厂专门查办这个案子。就算他那些全是骗人把戏,那也说明他把戏已经出神入化。再说鞑靼人本来就自诩为前元皇族后裔,想当年忽必烈曾奉丘处机为国师,李子龙能哄得鞑靼人信他那套,也是他本事。”
唐泛笑道:“说得是,是小看李道长,白莲教贼心不死,直想着谋反,鞑靼人更是野心勃勃,两者拍即合,互相利用,倒也合情合理。”
汪直皱眉:“李子龙事情暂且不管他。现在问题是,威宁海子那边事情还未解决,如果明军往威宁海子就出事,那仗也不用打,以后就光守着大同城,敌人来就守城击退,他们见势不妙就可以从容退走,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什打击。那副坛主原先直就在山西带活动,根本没去过偏关外,从他身上也问不出威宁海子事情。”
汪直却是半刻也等不得,他当即就起身往外走:“去亲审沈贵!”
唐泛忙道:“你可别把他弄坏,他还有大用处。”
汪直回以阴森森笑。
唐泛扶额,对隋州道:“你要不去看看罢?”
现在这里边关键人物,丁容跑,邢嫂子不知情,金掌柜只是个底层帮众,能够提供情报有限,而那个副坛主,该挖也都被汪直挖,唯有用,就是这个沈贵。
唐泛:“那可巧!”
汪直:“怎?”
唐泛笑而不语,望向隋州。
隋州便道:“们带回来那个沈贵就去过威宁海子。”
汪直:“此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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