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唐泛看着有些爱不释手。
“离京前去钦天监要,你要话,等回京城,去帮你要个。”隋州道。
他说得好像跟大白菜似,要多少有多少,实际上这种细小精致罗盘十分难制,整个大明也不过才三个,个进献给皇帝,另外两个在钦天监,结果隋州要个过来,如今为讨好唐泛,听这话意,只怕连仅剩那个都不给人家留。
唐泛却摇摇头:“等回去再说罢,不过今晚到底发生什
“已经升起火,很快就会暖和。”隋州扔根树枝进去,将火烧得更旺些。
见他不让,唐泛无奈,只好罢手。
除两个伤患之外,其余三人也都坐在火堆旁边烤火,顺便烘干衣服。
唐泛想起刚刚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路,又不敢轻易点燃火折子,隋州偏偏却能精准地找到洞穴所在,便问道:“方才那黑,你是怎辨别方向?”
隋州从怀里摸出个小物件递过来。
虽然这个揣测不是特别合理,但现在也没有更好解释,更不是追根究底时候,唐泛接过树枝,帮忙生起火堆。
堆火在某种情况下作用是无限大。
有这堆火焰,洞穴里立时亮堂不少,连带着让人也感觉到微微暖意。
更重要是,它吹散冷风冷雨,以及外面切带来威胁不安,让人看到希望。
杜瑰儿虽然还在昏睡中,也禁不住往火堆方向靠靠。
隋州可没有他那温柔,直接接过药瓶,倒出几粒药,然后掰开杜瑰儿嘴巴,把药丸塞进去,又拍打她双颊,命令道:“吞下去!”
完完全全简单粗,bao。
唐泛:“……”
杜瑰儿脸颊被拍得微微红肿起来,她困难地吞咽两下,好不容易将药丸吞下去,却禁不住呛咳起来,下下,咳得脸蛋越发嫣红如血。
唐泛轻轻给她拍着后背,将人逐渐安抚下来。
唐泛接来看,不由咦声。
这是个罗盘。
出城时候,出云子手上也带个罗盘,但隋州这个却比出云子那个还要缩小数倍,大约只有半掌心那大,而且做得极其精巧。
罗盘上刻着八卦方位,中间还有根摆针轻轻晃动。
想必隋州就是用手摸索着摆针和上面刻字形,从而迅速地辨认出方向。
唐泛看见,将她搀扶起来,挪到火堆旁边靠坐着。
可惜那些薄毯被褥全都落在帐篷那里,唯张还被他们在路上丢弃,眼下除各人身上穿衣服之外,谁也没有多余衣服可以用来铺地或盖在身上。
唐泛见杜瑰儿抖得厉害,便想除下自己外衣,刚动动,便被只手按住。
“你想得风寒?”隋镇抚使沉下脸色。
“可她冷得厉害啊。”唐泛眨眨眼,有点不解。
隋州看着他温柔情状,微微皱皱眉,但并没有说什。
眼下自然不是说体己话好时候。
“找到干柴!”韦山从洞穴那头兴冲冲跑出来,他手捏着火折子,另外手则提着捆树枝。
“哪里来?”唐泛有点奇怪,洞穴里面怎会有树枝?
韦山摇摇头:“不知道,里面有些已经熄灭柴火,兴许先前有猎户在这里过过夜罢,就把没被用过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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