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涵点点头：“所以
唐泛：“你要压着
到几时？”
狄涵：“……抱歉。”
他深深地看
唐泛
眼，终于肯起身松开他。
唐泛微哼声，抬抬下巴：“去，将洗脚水端出去，本官要歇下。”
狄涵：“……还请大人给属下解惑。”
话还没能完整说完，人就已经被往后扑倒在床上！
唐泛怒道：“你这是作甚！”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几乎相触，距离近得连彼此呼出
热气都能感觉得到。
狄涵慢慢道：“恕属下唐突。”
话虽如此，他依旧没有起来意思。
出他疑问，悠悠道：“你莫不是忘，中进士前，曾有几年时间，游遍大江南北，脚下所走之路无数，脚下起茧子也是正常。”
狄涵低下头帮他洗脚：“大人可能记岔，您没跟属下说过这件事，属下又何来忘记？”
唐泛喔声：“那可能是将你与别人弄混罢，不过话说回来，方才你屡屡不经通报便闯进来，该当何罪？”
狄涵道：“属下只是担心大人遇险。”
唐泛哂笑：“看你是见到绝色美人忘乎所以，想借机多看几眼罢？”
唐泛奇道：“你在求？”
狄涵低声下气：“是，属下求大人给属下解惑。”
唐泛心情大好：“看在你这
诚恳份上，就大发慈悲告诉你罢。早在第二回在苏州街头跟她相遇时候，便怀疑上她。”
迎着狄涵略微疑惑眼神，唐泛又道：“知己知彼，料敌先机，才能百战不殆。离京之前，就曾让汪直帮调查胡文藻与陈銮三人。关于陈銮，汪直特别告诉件事，他有个极其绝色小妾，见过人少之又少，但只要是见过，无不为其美貌倾倒，而他那位小妾，正是扬州瘦马出身。”
唐泛：“这天底下，美貌女子虽然很多，但像肖妩那样惊心动魄，倾国倾城容貌毕竟不多见，纵然不是万里挑，起码也应该是千里挑罢，本官又非没有见过世面急色鬼，这随随便便从扬州城外就冒出这个绝色大美人，难道心中不会有所怀疑？而且你方才也说，她来历不简单，陈銮对又是送钱又是送美人，假如这美人不是他所熟悉看重，只怕他还不放心呢！所以这个肖妩，十有八九就是陈銮那名爱妾罢？”
狄涵盯着他，字顿道：“那女子心怀叵测，请大人勿要被她蒙骗。”
唐泛笑出声：“不就是陈銮爱妾？又不介意，这有什蒙骗！”
狄涵反是愣：“你知道？”
唐泛悠悠道：“你以为消息来源只能靠你们锦衣卫，什都不知道便敢来闯扬州？那也太看不起罢！”
狄涵：“你是怎知道？”
狄涵沉默片刻：“大人，那女人另有来历，不是个简单人物。”
唐泛摇摇头：“不妨告诉你，那女子已经看中，不日便要纳她，你还是不要打她主意才好，本官是不会拱手相让……哎哟，你用那大劲作甚，本官脚踝都快被你捏断！”
狄涵松开手，只见上面确实多道红痕。
他伸手帮对方揉开：“……属下不是故意。”
唐泛将脚缩回来，自己拿帕子擦干净，边挥挥手，跟赶苍蝇似：“行行，你出去罢，别扰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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