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仿佛没看见他们情状,还对席鸣道:“你带他们去瞧瞧尸体。”
曾锦:“大,大人,们就不用去看罢,人不是们杀……”
唐泛冷笑:“人当然不是你们杀,你们就算有这个心,估计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别人家里把人给杀死,让你们去看看尸体怎,若你们将来要走仕途,到时候
唐泛笑笑:“你叫曾锦是罢?”
曾锦:“是。”
唐泛:“听说沈学台后来又重新考校你们次,你第二次做卷子水准与先前大有差异?”
曾锦:“回大人话,这差异,在下也不知从何说起,但能够考取秀才功名,在下确确是下死功夫,并未投机取巧,只能说评卷官慧眼识珠,取中在下。”
唐泛:“评卷官已经死。”
,沈坤修也单独提审他们几次,但这些人跟其他被抓考生样,全都口咬死没有作弊,还说之所以自己卷子里会出现“大成也”三个字,全都只是巧合。
沈坤修学问不错,但却不代表他也会审案,桩简简单单科举作弊案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那些涉案评卷官被放走不说,连这些考生口供都没能问出来,碍于物议,他又不敢对读书人用刑,所以曾锦这些人异口同声口供致,沈坤修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才需要唐泛过来帮他收拾烂摊子。
只是唐泛没想到沈坤修非但不领情,反而还处处跟自己过不去,这也真是让人无语得很。
就在唐泛走进来同时,曾锦杨文三人也都在打量着范知府旁边年轻人。
曾锦:“啊?”
三个人脸上都是片空白茫然,显然不明白唐泛在说什,唐泛就重复遍:“给你们改卷子那五名评卷官,全都死,你们若是不信,现在可以去县衙前院瞧瞧,尸体就停放在那里。范知府,你与他们说说。”
那六个人死不过刚刚才发现不久,曾锦等人过来时候,又是从后面小门进来,所以时半会还不知情。
范知府知道唐泛有意吓唬他们,顿时心领神会,就将尸体大致情况说遍,还特别夸大其词,对那些人死状和死因格外渲染得异常恐怖。
当曾锦他们听说五人死时间不仅差不多,而且还全都是刀割喉毙命时,脸色顿时白得跟纸似,身体抖如筛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毫无疑问,从对方作派气质,以及范知府有意无意落后他半步举止来看,这个年轻人就是钦差大臣。
这年头参加院试未必就是年轻人,七老八十头白发去考试比比皆是,曾锦他们三个人最年轻是二十岁,年长那个快三十,这都还算是青春正茂,再看看人家,同样是二十多岁,甚至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年轻些,可也已经是三品大员,再往上步就是部堂高官,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官场上讲究先来后到,达者为先,唐泛虽然年纪跟曾锦他们差不多,但只要身份摆在那里,他们就不能不恭恭敬敬地起身行礼。
唐泛也不想和他们兜圈子,颔首让他们免礼,就直接问:“‘大成也’是怎回事?”
曾锦等人现在也没想到唐泛会如此开门见山,当即就愣下,才道:“回禀大人,这只是巧合,们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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