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失笑地摇摇头,他这发挥得也太过:“你还记得当时挂在墙上那幅画吗?”
陆灵溪:“记得,不过那幅画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
唐泛道:“林珍在与说话时候,眼角余光会不时往旁边飘,开始还不明所以,后来就觉得他应该是在看那幅画,所以就顺口问声,结果就问出个疑点。他说那幅画是他新作,你想想,个死儿子人,都憔悴成那样,会有心情去作画吗?”
陆灵溪啊声,自己确没有从这方面去想。
唐泛又道:“画以言志,诗为心声,就算他想作画遣怀,画中流露肯定
陆灵溪就问:“唐大哥,此事非做不可?”
他虽然出身世家,却年纪轻轻就四处闯荡,本该是天不怕地不怕性子,不过挖人坟茔这种事情,传出去毕竟名声不太好听,就算唐泛是钦差,若到时候毫无发现,此事又传出去,肯定就会落人把柄,所以他也是为唐泛着想,才会再三确认。
唐泛不答反问:“今日去林家,你可有什发现?”
陆灵溪听出唐泛这是有意考究,便认真思索起来:“林逢元表现有些反常。”
唐泛:“怎个反常法?”
陆灵溪没瞧见。
他调整下自己面部表情,作出副略有点怀念神色:“你就叫乔姑娘罢,也只是小时候见过两回,现在没怎见,她性子素来羞涩……”
说完这句,唐泛顿顿,心说先让去吐吐吧,缓好会儿,才继续道:“她性子羞涩,怕是不习惯你们直接唤嫂子或夫人,毕竟等还未成亲,女儿家名分玷污不得。”
照唐泛想法,把隋州真实身份告诉陆灵溪他们,其实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他现在也不敢肯定官府之中是不是藏着白莲教人,陆灵溪又过于年轻,言行举止若是露出什破绽,那就得不偿失,所以还是小心为宜,等此间事情结之后再坦承也不迟。
陆灵溪时没能消化这个令人震撼消息,听罢唐泛所说,都有些回不过神。
陆灵溪:“像林逢元这样,儿子死,又跟沈坤修有旧怨,比谁都希望沈坤修倒霉,所以照理说,就算唐大哥要求开棺,他也不会拒绝,但他偏偏表现得太固执,这根本不符合常理,而且范知府也说,在林珍死之前,林逢元不是这样人。”
唐泛:“还有?”
陆灵溪感觉到唐泛赞许,不由越发开动脑筋:“会不会是林珍死另有蹊跷,又或者说,他死很可能跟沈坤修没有关系,但林逢元担心被们发现,所以坚决不肯让们开棺验尸?”
唐泛:“很有可能。”
陆灵溪大受鼓舞,继续发散想象力:“能让林逢元这样担心害怕无非是他自己做贼心虚,难道说是林逢元亲手杀儿子,怕被人发现?”
还是席鸣问道:“大人,那林家那边事情,有什需要属下去做?”
唐泛笑道:“还真有,不过这事有些缺德,得掩人耳目,从长计议才行。”
席鸣道:“大人只管吩咐!”
唐泛嗯声:“那你先去打听打听,林珍葬在何处,等夜深人静时候,咱们去挖坟去。”
他说得云淡风轻,旁人却听得啼笑皆非:敢情唐泛被林逢元那般顶撞都没有生气,是早就在打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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