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胤禩分外可爱,没那副古板严肃小老头模样,便愈发显得像尊精雕细琢瓷娃娃,继承良嫔美貌他,在众阿哥中,容貌可谓是最出色,少女子阴柔,多几分
“四哥,对不住,刚是醉,可没醉到不省人事地步。”
见他脸上红潮未退,目光倒还算清明,胤禛这才放下心来,追究责任。
“为什装醉?”
“你方才也看到,太子……”胤禩叹口气,“实在不愿去毓庆宫,只好出此下策。”
胤禛蹙眉。“太子为何屡屡与你过不去?”他顺着这几次事情往上攀援,不由睁大眼睛。“上次你落水事情……”
太子不耐回首,见是梁九功,脸色好些,道:“梁公公有何事,行色如此匆忙?”
梁九功气喘吁吁。“太子殿下,八百里加急,说是西北有变,皇上急召您与大阿哥前去议事呢!”
国家大事,胤礽还是分得清轻重,闻言也不多说,点点头道:“梁公公请前头带路。”
说罢回头看胤禩眼,这才离去。
胤禛松口气,将胤禩负于背上,对高明道:“回你主子居所去。”
法宣之于口兴奋和禁忌。
“太子殿下?”旁人声询问,将他那隐秘而诡谲心思打断,拉回现实来。
太子定定神,忽而忆起八弟这些日子以来表现,面对皇阿玛应答当,面对他镇定自若,年纪虽小,却不失稳重,趁此机会,若能将他拉到自己边,总好多日后自己多个劲敌,又或者他倒向大阿哥那边。
这想,太子又才想到惠妃还是胤禩养母,不由心头凛然,懊恼自己被这八弟皮相迷惑,竟时忘想背后那些利害关系,嘴里却道:“是本宫疏忽,忘八弟还小,来人,把八阿哥扶至毓庆宫休息!”
还是再与他好好相处番,再怎聪明,毕竟还是个孩子,容易被诱惑,若能……那便更好。
“四哥。”胤禩打断他,脸严肃:“此事莫要再提,真是自己不小心失足。”
他越是这番模样,胤禛心中便越有计较,但现在两人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又无母家可依靠,怎比得上太子国储君,权柄在握,就算知道,又能如何?这想着,心底不由泛起股酸楚。
洗把脸,又喝下汤药,倦意反而浓起来,胤禩打个呵欠,脸疲态。
“四哥,现在也晚,不如在这起歇息吧。”他喃喃道,自顾闭上眼睛。
胤禛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不是没醉,只是硬撑着到现在。
高明嗻声,忙在前头引路。
热闹既是看不成,三阿哥胤祉暗嗤声,走人,其余阿哥也自散。
方才还派热闹宴席,只余下冷冷清清几个位置。
好容易背路,又将胤禩安置在榻上,高明等人忙着为主子准备热毛巾和解酒汤,胤禛正在喘气,却见躺在榻上人忽然睁开眼,望着他笑。
胤禛愣,醒过神来。“你这……”
“嗻!”
太监们团团围上来,便要把四阿哥与八阿哥两人拉开。
奈何喝醉八阿哥双手扒着四阿哥不放,任他们怎拉就是分不开,众人又不敢用强,只好在那拉锯着。
太子看得不耐,正想上前将胤禩抱走,蓦地人自后面匆匆赶来。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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