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绝夺嫡念想,静下心来,竟发现自己看些事情,也有不同想法和感受。
虽然这次出来初衷,只是为逃避指婚,但是现在身临其境,也不由得为眼前惨况而唏嘘悲悯,此
摇摇头,将脑海中不相干思绪赶出去,马齐铺好折子,开始措辞下笔。
胤禩带着惠善与高明二人出平阳府衙。
灾后平阳府萧条片,其实他们在来路上就已经知晓,但与其两人都坐在那里相对无言,不如出来走走,权当散心。
个满目愁容老人拄着拐杖,携着小孩迎面蹒跚走来,两人都瘦得只剩皮包骨,尤其是老人,颧骨高高耸起,眼窝却陷得很深,看上去颇为可怖,就连惠善这样汉子看也心生不忍。
“八爷,奴才去给他们些银钱?”
却被佟国维拉下水,莫名其妙成八爷党。废太子之后,康熙让众臣举荐太子人选,他便举荐八阿哥,结果后来群臣跟风而上,康熙要追究责任,却都推到马齐身上,他辩解不得,心存愤懑,行为上便有些轻浮,被康熙认为“人臣作威福如此,罪不可赦”,落得个罢官下场,直到康熙四十九年才又被起复。
胤禩摇摇头:“马大人,你上奏,不拦着你,可在调粮旨意还没下来之前,这几日百姓生计,又该何以为继?”
马齐愣下,道:“直接去找噶尔图,让他借粮。”
“他并没有说自己不同意他妻舅借粮,们也不知道徐泰是否真无粮,如此贸然前去,只怕会打草惊蛇。”
若是换他那位未来皇帝四哥,估计就是声令下,抄家完事,管你有没有,抄出来再说。
见胤禩点点头,惠善走上前去,掏出小袋银锭,跟他们说些什,又指指胤禩方向,边将银钱递给他们。
老人看也没看胤禩这边,木然脸上并没有浮现出多少感激,嘴巴微微阖动,说句话,又慢慢地往前走,竟也不拿那银钱。
惠善有点尴尬地跑回来,道:“八爷,那老人家不要钱,说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罢,先去别处看看。”胤禩道,他们身上没有干粮,而这附近别说铺子,连人烟都寥寥。
他前世钻营权术之中,虽有贤王之名,却仅止于在群臣或士子中博得虚名,若论起于国有利,于民有益大事,却是半件也无。
但是别说自己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这做也只会落下粗,bao名声,被人暗地里指着脊梁骨骂。前世胤禟他们正是瞅准这点,才会在江南带散布谣言,说胤禛雍正帝,bao政残忍,刻薄寡恩,最后他们跟着自己被削爵圈禁,这也是罪状之。
马齐拧眉沉思。“八阿哥所言不无道理,但是目前来看,除借粮途外,并无其他办法,万旨意下来之前这几天因饥饿引发灾民哗变,那们便担当不起。”
胤禩沉吟片刻,道:“这样吧,大人先写折子,向皇阿玛详细说明这里情况,再出去看看情况。”
“也好,八阿哥切小心。”
马齐对于跟胤禩同行,原本是抱着可有可无态度,并不指望他能帮上忙,只期望这位少年阿哥能不拖后腿,也就万事大吉,但现在看来,八阿哥少年老成,处事稳重,却在诸阿哥中,都显得极为出色,也难怪佟国维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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