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晚上，似乎超越
作为兄弟
界限？
这天
“小八。”他轻轻喊
声，走过去。
在他眼里，胤禩还是个需要他保护弟弟，任他如何稳重老成，碰上这种难以启齿事情，依旧跟寻常十五岁少年没有两样，自己刚才带给他刺激终究是大些，他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
胤禛按着他肩头，柔声道：“不要怕羞，这是人伦大事，天经地义，再说四哥又不是外人，这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懂，娶媳妇之前，皇阿玛想必还会给你指个宫女。”
说到最后时，别扭下，又按捺下去。
胤禩想法，毕竟与他还是有些差别。
屋外光线愈发亮些，偶尔浮起两声鸟啼，清脆宛转，呖呖入耳。
良久，听得胤禛低声道：“小八，你没事吧？”
他只觉得怀中少年躯体略略僵下，双手撑着床坐直起来，方道：“四哥，能否劳烦你帮
把外袍拿来？”
胤禛愣，道：“你等等。”
起身下榻，自己先披上外衣，又拿起胤禩衣服，帮他穿上。
五，正是少年人情窦初开，血气方刚时候，理智上说着不可以，身体上却无法抗拒，对那已被撩拨起来极致快乐向往而追逐着。
“四哥……”胤禩抓着他手，看似要制止他，却终是无力，胤禛看见他被情欲熏染得微晕双颊，忍不住在他唇上留下细碎吻。
“别急……”
安抚声音在耳边响起，胤禩微蹙眉，额上冒出细汗，身体却仿佛更热些。
俊秀少年被蒙着双眼，浑身乏力地半卧在他怀中，衣衫凌乱任人施为，胤禛却只能死死忍着，强迫自己浇灭心里那把火。
他是尴尬，却并不全是因为胤禛对他做这种事情。
要知道两人除这十几年手足情深之外，还多另外四十多年。
尽管后者，只有他个人记得。
日复日，那段记忆已经渐渐地被胤禩尘封在脑海深处，也许有时会不经意翻出来，在自己有可能得意忘形时候，提醒着他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要重蹈覆辙，不要重复那段错误路。
他可以接受两人关系逐渐改善，甚至完全迥异于前世，因为那对自己也不无好处，毕竟将来如果这位四哥依旧荣登大宝，他就算不沾点风光，起码也能免于被抄家灭门。
胤禩道：“算算时辰，惠善也该出发，四哥若不想让他去，得趁早说才是。”
他绝口不提刚才事情，胤禛端详他神情，也未见丝波澜。
心头如同打翻五味瓶，左右不是滋味，胤禛将失落压入最深处，整整情绪，点头道：“去喊人。”
其实也无须如何喊人，高明就整夜宿在门外，以防两位爷有事可以有人伺候，胤禛交代他几句，转身折返房中，眼就看到胤禩坐在床头，脸上露出微微茫然神色。
心在刹那间莫名就软下来。
胤禩是你弟弟，你只是在帮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他闭闭眼，低头在对方脖颈处狠狠咬口，手随之加快动作，感觉怀中躯体蓦地僵直，片刻之后，手掌处湿热片。
屋内寂静下来，胤禩动不动，不知作何反应。
胤禛环着胤禩，同样没有说话。
两人呼吸咫尺可闻，彼此却都转着各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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