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虽然也是皇阿哥,但比起太子来,并没有任何优势,虽然事情已经做下,但是事后弥补,也是不能少,胤禛虽然有时候做事不留情面,但那也只是表现在某些方面,从小在宫闱中长大他,并不缺少任何机警与眼光。
所谓送礼,只是个由头罢。
果不其然,太子听说四阿哥上门拜访,眉角微微跳,眼波流转,露出丝意味不明哼笑。“让他进来。”
胤禛刚踏进来,就听见太子声音在耳边响起。“呵,四弟,这是什风把你给吹来?”
胤禛将画递给旁伺候宫人,又恭恭敬敬行礼。“回来之后被皇阿玛召去,未能先来拜见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胤禛望向胤禩,却见他神情平静而淡然,从刚才到现在,压根没有变化过,不由有些黯然。
胤禩仿佛察觉他心思,嘴角微微扬,道:“四哥无须担心,现在拆下纱布,也能看个七八成,只是太医们不愿费神,这才把眼睛蒙上而已。”
人多嘴杂,胤禛没法与他说什体己话,只能道:“那你好好静养,四哥先回府看看。”
胤禩点点头,胤禛又深深地看他眼,这才转身离去。
苏培盛手脚也快,他回到府上,乌喇那拉氏已经把他要东西拾掇出来,是明朝唐寅幅画。
拿。”
“嗻。”这是要做什?苏培盛虽是诧异,也忙应声而去。
胤禛踏入胤禩住处时,这里正弥漫着股淡淡药香。
胤禩是皇阿哥,康熙又下令要全力医好他,太医院自然不敢怠慢,几名太医在此会诊,针灸针灸,开药开药,时间颇有些人声鼎沸气象。
胤禩静静地坐在群人中间,眼上还缠着纱布。
太子坐在那里未动,只笑道:“四弟这次在平阳赈灾,立下大功,只闻有功,又哪来什罪。”
胤禛见太子不接话,暗叹声,索性挑明说。“噶尔图借太子之名,纵容妻舅囤积粮食,抗命不捐,实在可恶,胤禛用些手段迫徐泰交粮出来,因事态紧急,兼之路程遥远,未能向太子殿下说明详情,算得上不敬,自然有罪。”
太子见他行止恭谨,语调平稳,气也略消些,亲自上前扶起他,笑道:“四弟言重,这宫里虽然说彼此都是手足,但要论起本宫与谁最亲厚,也就是四弟你,且莫说你
“爷这是要拿去送人?”
胤禛颔首。“你让他们备马,要再进宫趟,把这给太子送去。”
“这是唱哪出?”那拉氏诧异道,“上月太子生辰,刚送过回。”
胤禛微微叹口气。“你不懂。”
他们这次在山西做事情,等于得罪太子,如果临行前太子没给他那封信倒也罢,偏偏是跟他说,自己还这做,放在太子眼里,必定觉得他们帮着大阿哥来暗算自己,或者是不把他这个储君放在眼里。
“小八。”胤禛走进去。
太医们回头,纷纷跪下,胤禛挥手让他们免礼。“八阿哥眼睛可好治?”
离他最近太医踌躇下,道:“但凡有分希望,微臣等都会全力以赴。”
也就是说不太好治。胤禛心沉下去,道:“不能恢复到和以前样吗?”
“如果细心休养,也未尝没有可能,只是时间上,兴许就要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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