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句话,便让自己原本想说话半句说不出来。
胤禩苦笑:“德母妃,胤祯是兄弟,自小也是起长大,自然盼着他
胤禩低叹道:“四嫂,德妃娘娘现在在里面,你别进去。”
“可们爷……”
“方才已进去求过情,可德妃娘娘先声夺人,摆明不肯罢休,这事求太后也是无用。”
那拉氏急道:“那可怎办?”
“四嫂你先回去吧,这边来想法子,四哥在太子那儿,暂时没什大碍。”
胤祺见他模样,叹口气:“再等等吧,等十四弟醒过来,兴许有转机呢。”
胤祺又安慰他几句,两人便分手,胤禟胤俄难得不能读书,乐不可支,本想多赖会,却被胤祺半赶着回上书房,两人不甚乐意,可胤祺是胤禟同母兄弟,胤禟不敢违逆,只好怏怏地跟着走。
余下胤禩人,站在慈宁宫外,却是再三踌躇,也想不出法子。
上次康熙亲征,太子就能闹出点幺蛾子来,这次难保又会出什事情,如果胤禛跟太子在起,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胤禩陷入苦思之中,却没想到自己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已经不自觉地为胤禛设想起来。
来得这晚。”
他欲言又止,太后自然看得出来,便问何事。
胤祺看看德妃,又看看胤禩,不知如何开口,胤禩暗叹声,道:“太后容禀……”
“太后。”德妃打断他,表情淡淡。“奴婢也有事要和您说。”
“哦?”太后饶有兴致。
那拉氏还想说什,却见胤禩脸上泛着淡淡疲惫,连带脸色都有点苍白,不由又将话咽下去。
胤祯还没有醒,因为落水受寒,连日发着低烧,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德妃将他从阿哥所挪到此处照料,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
翌日早,胤禩去永和宫时候,见到就是这幕。
可怜天下父母心。胤禩暗叹声,面上依旧恭谨行礼。“给德妃娘娘请安。”
“八阿哥来。”德妃淡道,眉宇间忧愁难散。“你是来看你十四弟,还是来求情?”
那边乌喇那拉氏听苏培盛回报,当下便着急上火往宫里赶,在永和宫处扑个空,听说德妃来慈宁宫,又匆匆地朝这边过来。
结果却看到胤禩站在那里,看着花丛,不知道在想什。
“八弟!”
胤禩回过头,讶异下,随即想到她来意,不由苦笑声:“四嫂。”
那拉氏蹙眉头:“你怎站在此处,德母妃她……”
德妃将前因后果说遍,末道:“论起来,胤禛也是从奴婢肚子里出来,奴婢怎会不疼他,可胤祯还小,难免要多看顾些,谁料得到他竟会做出这样事来,奴婢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请太子来处置。”
太后还不知道此事,闻言大吃惊,又听德妃如此说,不由点点头:“你做得很好,有什事情,等皇帝回来再说。”
胤禩咬咬牙,还想再说,旁边胤祺见势不对,忙扯扯他衣角,又跟太后说几句,将胤禩半拉半拽出来。
“眼下德妃那样说,太后先入为主,你再说什也没用,再说四哥是德妃娘娘儿子,她是最有权力做决断。”
胤禩不能说自己信不过太子,只能强笑声,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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