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随口客套句,没想对面那少年居然道:“那就叨扰。”
干戈化为玉帛,眼见着几人进雅间,留香楼人也松口气,虽然此地背后也有官府关系,旦闹起来也不怕,但打开门做生意,没人希望上演什血溅三尺戏码。
邵白扶着曹乐友坐下,边拱手朝胤禩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打从哪儿来?”
“叫应八,这几位是朋友与侍从,们是京城人士,经商路过扬州,久闻‘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故而来见识番。”
胤禩面如冠玉,文质彬彬,邵白早已将方才不愉快抛至九霄云外去,闻言笑道:“那可真得好好玩几天,若几位不嫌弃,倒是可以招待二。”
“没醉!”那人嚷嚷道:“他不就是横琴吗,怎就不认得?”
隆科多他们也出来,见到这种场面,惠善阿林剑早就出鞘,横在胤禩身前,两人御前侍卫,气势不凡,这手自是杀气腾腾,对方虽然也有侍从挡在前面,却也都被吓得不轻。
场面时僵凝,许多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连带梳月和那几个少女,也瑟瑟地缩在门口朝外观望。
陆九喝骂道:“好大狗胆,家公子岂容你们如此侮辱?!”
那人色厉内荏,强笑道:“几位是从外地来吧,出门在外,无非图个平安无事,何必平地生波,这位是扬州曹家大公子,若是结下嫌隙,几位只怕也要吃不兜着走!”
相互贯通。
若房门关紧,站在外头是听不见里面动静,但隆科多他们所在隔壁雅间却开道门缝,丝竹声,调笑声自里头传来,端是热闹无比。
胤禩也没去留意,待片刻,正想往回走。
冷不防从那里面出来个人,脚步有些踉跄,朝他这边走过来。
胤禩侧身避开,边回过头。
“邵兄家中,也是经营盐业?”
“正是。”邵白点点头。“虽无曹家势大,也算跟着获利二,几位又是做什买卖?”
“不过是些丝绸生意,年纪尚幼,家中派出来历练番,顺道也见见世面。”胤禩笑道,几句话便将对方疑
那头梳月听扬州曹家名头,脸色变,忙上前对着离她最近隆科多耳语几句。
隆科多有些意外,走过来对胤禩低声道:“爷,扬州曹家,就是以盐业起家,如今在扬州盐商里,是首屈指。”
胤禩挑挑眉,嘴角勾,终于开口:“等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是扬州曹家公子,这事就算。”
刚要查盐商,就来个盐商之子,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松口气,笑道:“好,爽快,在下邵白,是曹公子朋友,几位若得空,不如起坐坐喝杯酒?”
那人嘴里咦声,又走近些,蓦地扑上来,将胤禩抱个满怀。
犹自嘟囔道:“可算让抓住你,横琴……!”
胤禩沉下脸色,抓住他肩头猛然推开,又顺势踹上脚。
那人捂着腿伤大声哀嚎,边满脸委屈地望着他:“横琴,你为什踢,那日你不是还要帮你赎身!”
没等胤禩回答,那头里面已经有人听动静跑出来,将那人扶住,又看看胤禩打扮,哪里还有不明白,忙道:“兄台恕罪,这朋友喝醉,你莫与他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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