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自然点头应,几人就近找处地方,各自落座。
曹乐友等胤禩坐下,反而站起身来,朝他躬身作揖。“兄台雅量,不与曹某计较前日之事,曹某却不能不计,在此谢过,以后兄台若在扬州有什需要,曹某当尽力帮忙。”
换作别人,定要笑他好大口气,但胤禩却知道,以曹家在扬州实力,也确实有底气说这句话。
只
“奴才在。”
“去打听打听,前两天被关进去那两个人,少女和老妇,姓名来历,尽可能打听详细些,不要,bao露身份。”
“嗻。”粗壮汉子领命而去。
惠善突然道:“八爷,和阿林起吧,多个人多分照应,他人平时大大咧咧,只怕辜负爷厚望。”
胤禩摇头笑道:“阿林看似粗豪,也有心细时候,三国时张飞还善画美人图呢,你也画张瞧瞧?”
“乔安锦!邵福安!你们会有报应!”
凄厉声音自那被半拖着走人口中发出来,他满脸血水,连衣衫也褴褛不堪,早已辨不清本来面目。
其中名衙役二话不说,提起刀柄往他脸上啪啪两下,又给两巴掌,他被打得牙齿混着血水自口中喷溅出来,再也不出话,只能哼哼地喘着气。
旁人看得热闹,瞧那样子似乎也知道几分内情,隆科多便随手拍个人肩。
“这位大哥,他说那两个人是谁?”
也样,扬州城里盐庄,价格都是样,起码得过下个月初十,盐价才会低下来,你们这多天吃饭不用盐吗?”
“为何是下个月初十?”这回问话是隆科多。
“哼,掌柜说,哪知道为什,告诉你,如果今天不买,明天盐价指不定会再涨,到时候你就等着哭吧!”
隆科多挑眉。“看你模样像是底气很足,难道是盐运衙门不成?”
伙计洋洋得意。“当然不是官老爷,可扬州城里谁不知道曹家说话比盐运还管用,这盐庄东家就是曹家!”
惠善苦脸。“爷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嘛!”
几人笑笑,没注意迎面走来两个人,倒是对方先出声。
“应兄?”
邵白上前几步,哈哈笑:“们可真是有缘,燕豪还想作东请你们吃饭呢,这不又撞上!”
曹乐友也反应过来,忙道:“前日之事甚为失礼,若不嫌弃,诸位便起吧。”
“哦,是们扬州城盐商。”
“那他为什被抓?”
“这就不知道,兴许是得罪贵人吧。”那人拍脑袋。“对,前两天也有两个人被抓进去,倒没这惨,名少女,名老妇,看那模样像是附近灶户。”
说话间,衙役拖着人从他们身边走过,这条路是去衙门大牢必经之路,路人倒也似见怪不怪,议论几句就四散。
“阿林。”
隆科多还待再说,胤禩阻止他,几人走出来。
“八爷,曹家,不就是前日们去喝酒,撞见那个曹乐友曹家?”
胤禩点头。“应该是。”
隆科多皱眉。“如此明目张胆地哄抬盐价,户部看不见,难道盐运衙门也看不见,其中指定有猫腻。”
“再去别盐庄瞧瞧。”胤禩话刚落音,大街另头传来阵喧哗,由远及近,几名官差衙役揪着两个人衣领,杀气腾腾往这边走,见者莫不退避路旁,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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