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呻吟声,只觉得胸口挨着个柔软物事,温热温热,让人忍不住伸手抱得更近点。
并不止他个人呻吟,还带着仿佛女子娇喘嘤咛。
冷风吹进被窝,陈平打个激灵,睁开眼睛。
自己怀里抱着,不是枕头,而是个不着寸缕女人。
他下子清醒过来,连滚带爬下床,突然发现自己
林琼摇摇头。“按说令姐公正无私是没错,也值得敬佩,但也得看用在什人身上,你们可是嫡亲嫡亲姐弟,不是说,令姐确实有些过。”
“可不是!”陈平平日极少喝酒,此时多喝几杯,脑袋不由有些大起来。“可是她唯弟弟,她怎就不体谅体谅,唉,想当初,们家在村里也是清清白白,受人尊敬,有田产,还有私塾,若不是灾荒害死人,俩也不至于沦落到当人家奴才……”
“往事不要再提。”林琼拍拍他肩膀,又斟上杯。“来,醉解千愁,难得你今日休假出来,咱兄弟俩不醉不归!”
“好!”陈平豪气地举起杯子,饮而尽。
“诶,说小林哥,”陈平扶着醉醺醺脑袋道,“认识你这久,还不晓得你家主子究竟是谁呢?”
京城,何氏酒楼。
“小林哥,你还真够义气,怎带到这个地方来,到时候没钱付账,你可别把押在这里!”
包厢临着大街,下面热闹喧嚣,此处却安静怡然,几盆兰花摆在四处,八仙桌上银箸瓷碗,十分考究。
陈平显然是第回到这里,进来之后,眼睛也不住地左右打量。
“老弟说笑,咱俩什关系啊!”林琼笑起来,压低声音道:“不瞒老弟说,最近赚大笔。”
“怎,你想过来?”林琼笑道,“们家主子仁厚,对下人奴才好得不得,别不说,就你现在这位置,月钱起码也有三两银子,还不带过年过节发东西。”
陈平咽咽口水:“你就别挤兑,赶紧和说说,你到底是修什福分,投这家好主子!”
“跟你说也无妨,们家主子就是……”
下面话,陈平却没能再听清,他脑袋晃晃,砰声头栽倒在桌上。
醒来时候,只觉得鼻息间萦绕着股说不出来暗香,隐隐约约,又撩得心头酥痒难耐。
“哦?”这句话果然将陈平注意力吸引过来。
林琼呵呵笑。“说来也是主子恩德,如今让独自管理间当铺,每月银钱涨大半不说,有时候若是对方死当,玩意儿又值钱话,还能得到大笔赏钱呢,主子还说如果做得好,就要派去江南开铺子。”
陈平听得大为羡慕,待林琼说完,不由叹口气:“小林哥真是厉害人,哪像,如今还做着些粗活。”
林琼诧异道:“怎,以老弟这伶俐能干个人,你家主子难道不提拔你不成?”
“哎,你就别说!”陈平颇有得遇知音之感,忍不住将满腹心事倾诉出来。“姐是在福晋主子身边当差,这两年得用,被提拔为近身侍女,还帮着福晋主子管账,但是呢,姐也不肯拉把,还说这样做会惹人闲话,要专心为主子做事,你说她都这得宠,指不定日后还会被们家爷纳入房中……这还是亲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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