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过,昨夜那人,虽然竭力隐藏容貌,还是有些印象,府里
胤禛路疾驰,如今松懈下来,只觉得有些累,摇摇头道:“你别多想,明天再说。”
那拉氏点头答应,心里却仍觉惊心不已。
那人是受谁指使,将个四阿哥骗回来,又有何目,其他人……
想及此,那拉氏忙道:“爷,八爷也在那庄子上?”
胤禛怔,拿着茶盅手顿顿,放回桌子上,腾地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爷,这是怎,大半夜?”
胤禛忽觉不妥,皱眉道:“弘晖没生病?”
那拉氏莫名其妙:“弘晖怎生病?”
胤禛顿,猛地望向刚才追随他回来那几个人,目扫去,都是熟悉面孔,哪里却有刚才那个前来禀报弘晖病重人身影?
自己关心则乱,竟也忘盘查番。
胤禛不作多想,点点头:“这就和你回去。”
弘晖病重,他也不敢再耽搁,闻言派人告诉大阿哥与胤禩声,自己先带着人连夜赶回府。
庄子离府邸不算远,纵马约半个时辰就能到。
入夜京城有别于白日里繁华喧嚣,显得有些冷寂。
马蹄声在空荡荡街道上分外刺耳,胤禛勒马在家门口停住,里头人想是听见动静,赶紧出来开门,却在见到人时,着实愣。
主动痕迹,胤禛回想着方才情景,竟觉得心头热,被冷茶浇下去心火仿佛又有死灰复燃趋势,忙将那念头甩开,脱去外衣,便要歇下。
外头传来阵喧哗,由远及近,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
少顷,门被拍得震天响,笃笃声灌入耳朵,让本就喝几杯酒脑袋更加难受。
胤禛眉头皱,面容已是冷下来。
“什事?”
“动不如静,如今们也不知道对方目,先别叫回八弟,让他在庄子上待着吧,免得受牵连。”
胤禩听说弘晖生病,翌日早便自大阿哥庄子离开,过来拜访探病。
胤禛不愿打草惊蛇,对外只说小恙,静养几天就好,在胤禩面前,自然没有隐瞒。
“不明白,那人冒充府上下人,诓回来,却没下文,未免过于不合常理。”
胤禩沉吟道:“四哥可曾彻查过府中上下人?”
那拉氏也觉出不对来,转头让那几个人下去,二人关上门,这才追问缘由。
胤禛沉着脸将事情简单提下。
那拉氏却惊出身冷汗来。
那人若不是为诓胤禛回来,而是别有歹意话,那……
“爷,这……”
“爷?”
胤禛勒绳下马,顾不得和他多说,并作几步踏入门槛。
“福晋呢?”
仆人没反应过来,忙道:“福晋在呢!”
他大踏步进内院,这时人都陆续被惊动起来,那拉氏匆忙穿戴,也顾不上梳头,便急忙迎出来。
“禀四爷,外头有人来报,说府上大阿哥突起热症,好似严重得很。”
胤禛惊,如同盆冷水从头泼下,睡意顿消。
四阿哥成婚数年,子嗣单薄,子夭折,仅存子,这是众所皆知事情。
胤禛让人将通报人喊进来,询问番。
那人穿着府里下人衣服,低着头将情形有条不紊说遍,末道:“福晋已经派人到宫里头去请太医,让奴才过来请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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