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许不是般身份,但他们如果对们感兴趣,迟早会来找们,们也迟早会知道,好马孬马,拉出来跑跑就知道。”
“可这样会不会让皇帝发现们来京城?”阿塔又道。
男人没有说话,手中茶杯下下叩着桌面。
胤禩开始并没有上门,只派人在客栈附近盯住他们行踪,然而这三个人,每日除在京城闲逛,就是回客栈歇息,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若不是胤禩曾经见过策妄阿拉布坦画像,定要以为自己认错人。
然而那男人日在京城,胤禩就日不能安心,上辈子见识过他能耐,绝不会将他当做个等闲之辈,心里便始终梗根刺。
旦放上心头,再想挪开,就千难万难。
罢,罢。
只是这两辈子差异,似乎也大些。
胤禩任那人紧紧握住自己手,有点失神地想。
“大汗,瞧那小子,不像个做生意。”
,还很庆幸们是兄弟。因为,”
他微微抬起自己手腕,“你看,夫妻再好,也还是两个人,可们体内,流着样血,所以点也不后悔,就算有天谴,也只冲着人来就好,你……”
“别说。”
胤禩叹口气,主动吻上他唇。
如蜻蜓点水般,无痕迹,转瞬离开。
那头议立太子风潮却是愈演愈烈,京官奏折雪片般堆满康熙御案,他都不置可否,从来没有公开表示过喜欢哪个儿子,在外人看来,这位帝王上年纪,性情也越发喜怒无常,难以揣测。
十二月廿三日,大朝会,群臣聚集,奏报政务,难以避免,终于说到立储之事。
“哦?那你看像什?”策妄阿拉布坦不答反问,拿起桌子上茶杯倒杯茶。
“倒觉得挺做买卖,你看他说话,滴水不漏,半天没透露出姓名来历,就说自己是卖胭脂水粉,你瞧中原人,不都是这狡猾吗?”另个人大喇喇插口道。
“也是,”阿塔挠挠头,“那是多疑,老觉得有些怪异,还有他那个兄长。”
“中原生意人不是这个样子。”策妄阿拉布坦放下杯子,抿抿嘴唇,那种苦涩茶味还在嘴里消散不去,这中原茶再好,也比不上草原马奶酒。
“大汗意思是,他们果然不是生意人,那是做什?”阿塔急急问道。
然而这已足够让对方怔愣和惊喜。
“小八……”
胤禩面无表情:“乱伦,悖德,若真有天谴,你人只怕也不足以抵消罪孽。”
若是再早二十年,有人来跟他说自己与毕生仇敌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必然会当个天大笑话来听。
然而时至今日,自己心里,还真放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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