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告诉你,你绝不可外传,起码在们抵达大兴城之前,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他越是疾言厉色,美妾就越是好奇,拉着尉迟金乌袖子使劲撒娇,又好顿厮磨。
尉迟金乌这才缓声道:“那箱笼里头,放样贡品。”
美妾疑惑:“贡品不是都放在后头马车内?”
尉迟金乌:“那些只是普通物件,纵然金银珠宝,隋帝乃大国皇帝,又怎会放在眼里?”
隋帝杨坚雄心勃勃,励精图治,使得这个新王朝生命力,正如冉冉上升之朝阳,焕发无限光彩,便连南方陈朝,也遣使入朝相贺。
于阗虽然偏居塞外隅,又是蕞尔小邦,但时常被突厥骚扰,不胜其烦,于阗王听说隋朝今年迁入新都,大赦天下,就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派出以尉迟金乌为首使团,携带重礼至大兴城觐见隋帝,则修好关系,二则请求隋朝出兵保护于阗。
谁知这路上并不顺利。
离开于阗,行人途经且末,车队马匹就突然生病,上吐下泻,好容易休养数日,重新启程,又遇上这种坏天气,尉迟金乌心头烦躁不安,恨不能插上双翅立马飞到大兴城。
他忍不住又朝马车角落瞟去眼。
北风卷地,春风不度。
时近三月,边关清寒依旧。
天色上刻还能见蓝,眨眼间,说变脸就变脸,阴风刮来,乌云汇聚,头顶片黑沉沉,似化不开阴影,压在众人心头。
尉迟金乌能感觉到车队行进速度明显减缓,不由掀开布帘,伸长脖子往外探看。
风呼啸夹着沙子卷进来,旁边爱妾惊呼声,忙搂住他胳膊。
美妾越发讶异:“咱们于阗小国,还有什好东西,能让隋帝也稀罕不已?莫不成是稀世美玉?”
尉迟金乌捏把对方俏脸:“聪明,确与玉有关,不过不是普通玉,乃是天池玉胆。”
美妾惊呼失声:“就是那传说中,可以令人长生不老玉胆?!”
话未竟,嘴已被尉迟捂住,美妾在他严厉目光中反应过来,忙低声道:“妾失态,这宝贝乃是于阗镇国之宝,王上竟舍得往外送?”
尉迟金乌无奈:“舍不得又有什法子?这次王上想与隋
那里叠放着两个箱笼,里面装是尉迟金乌随身衣物,因为车厢宽敞,箱笼不大,尉迟金乌特意让人搬上自己马车,不必挪到后面去。
他频频注目举动也让爱妾发现,后者嫣然巧笑:“郎主,莫非那箱笼里还藏位大美人儿?”
尉迟金乌紧绷心情因这句玩笑而稍稍展颜:“若真是大美人儿,你又如何?”
美妾娇嗔道:“那妾只好主动让贤,将郎主拱手相让!”
尉迟金乌大笑,将她搂入怀中,两人肌肤相亲,你侬侬,这闹,倒也将尉迟心中大半乌云都驱散。
“郎主,天黑前,们还来得及入城吗?”
娇媚婉转声音稍稍缓解尉迟金乌心中焦虑,他象征性拍拍爱妾大腿,薄薄衣料下富有弹性触感传来,可以想象去掉那层碍事衣料之后摸上去滑腻,但他现在没心思与爱妾调情。
“应该可以吧。”尉迟金乌皱起眉头,不确定道。
他本是于阗国王族,这次奉于阗王之命,前往中原朝贡。
此时中原,大隋刚刚代周而立,成为新兴北方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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