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懿被吵得头晕脑胀,忍不住大喝声:“都给闭嘴!”
胖子和瘦子总算不敢太过放肆,闻言都悻悻住口。
高懿:“此案真相未明,你们不必在此作无谓争执,待派人细查,若有结果,再告知你们。”
好说歹说,总算将两人送走。
看着高懿松口气表情,崔不去似笑非笑道:“高明府本该是城之主,又何必看他人脸色?”
崔不去回过头,忽然朝他笑,温柔可亲道:“人命关天,查出真相方能为死者洗冤。阿凤,知道自从孩子没之后,你直很伤心,总以为孩子还在你腹中,所以们才更要为死去孩子多积点阴德,你说是不是?”
凤霄嘴角抽抽:……算你狠。
崔不去挑眉:谁让你自己谎话连篇,帮你圆谎还不行?再不滚过来,就要出更损招数。
两人眼神交流片刻,凤霄终于不情不愿挪动步子,走到尸身旁边,忍着恶心伸出手,往尸体后颈摸索。
过会儿,他道:“后颈颈骨有条裂痕,凶手手法很高明,应该是练过手上功夫,骨头断裂而不移位,若非仔细摸索,是绝不可能发现。”
发现这里被段栖鹄和兴茂瓜分殆尽之后,高懿就熄自己腔奋发向上心,熬完这几年,得个中平也没所谓,只要能离开这里,哪怕去个关内下县,恐怕也比待在这里好。在且末,他虽然每年能从段栖鹄和兴茂那里拿到不少红利,但这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感觉,是真难受。
旁边传来崔不去慢腾腾声音:“这两人虽然前胸后背都没有伤痕,但确是先被谋害,然后才被烧死。”
三人愣,胖子和瘦子也顾不上吵架。
“你别信口开河,危言耸听!”
崔不去道:“你们看他嘴巴。”
高懿也是好脾气,闻言非但没动气,反而苦笑道:“尚侯有所不知,本城为兴茂与段栖鹄把持,由来已久,便是朝廷所任命,亦是力所不逮。”
崔不求:“叔叔龟兹国王命前往中原游历,便去大隋与南陈,发现北方比南方更有欣欣向荣之朝气,想必过不多久,大隋就能统南北,届时无论段栖鹄也好,兴茂也吧,又怎会
高懿叫来仵作查验,果然与崔不去凤霄说样。
胖子当即嚷嚷起来:“就说肯定是有人谋害,李非平日只在当铺打理生意,少有外出,能与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这分明是有人想要斩断家主公羽翼!”
瘦子怒道:“有本事你就指名道姓,少在这里含沙射影!”
胖子:“指名道姓又怎样,这且末城里,谁不知道段栖鹄手金刚指法能断金碎玉?”
瘦子冷笑:“们主公若要杀人,又何必亲自动手,你有没有脑子!”
他将其中具尸身嘴巴撬开,高懿忍不住好奇心上前察看,胖子和瘦子也只好强忍恶心凑上前。
“若被火烧致死,口鼻必然吸入烟灰木屑,但此二人口中干净无物,可见是死后被人烧死。”
高懿之前不想插手管这件事,听说二人被烧死之后,也没怀疑过真假,闻言不由问道:“那他们是怎死,能看出来吗?”
崔不去将手摸到尸身后颈,顿下:“阿凤,你过来看看。”
“您说给妾听便好。”凤霄只当他故意坑自己,打死也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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