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
他将腿稍稍挪开。
谁知凤霄不死心,又伸手过来戳下。
崔不去不耐烦地伸手抓,想把那根手指掰断,但凤霄手腕翻转,立时变成崔不去手反被对方握在手里,动弹不得。
“你们在作甚?”这幕恰好被陈霁看在眼里,他不久之前才被崔不去找茬,心里积着不满,正好发作出来。“死者为大,你们还能如此轻佻无礼,是不把兴公放在眼里吗!”
钟浩渺答案也很出人意料。
就在寿宴开始前天,栖月观来位客人,对方曾对栖月观主有过救命之恩,与钟浩渺年纪相当,也很谈得来,那人听说兴茂母亲六十大寿,就提出自己对兴茂这半个且末王闻名已久,想过来见识见识,钟浩渺欣然答应带他过来赴宴,但正好栖月观主练功出岔子,需要有人在旁护法,钟浩渺就将礼物交给师弟,让他与那位客人道前来赴宴。
然而根据门房和大管事回忆,拿着栖月观名帖而来,只有个人。
钟浩渺歉然道:“事后才知道,二师弟贪玩,半路就去别处,让那位朋友单独过来,不过他是名门弟子,万万不可能做出杀害无辜事!”
高懿:“你那朋友是谁?”
高懿苦笑,也小声回道:“今日出门前占个凶卦,本来就不该赴宴,这卦象是真准啊!”
凤霄:“此事与你何关?”
高懿:“自然是没有关系,可他们会不会误会是从中捣乱,插手?”
凤霄:……
朝廷怎派这个孬种来当官?
。
有个人不见。
或者说,他明明进兴家,送贺礼,人却消失。
“是钟浩渺!”大管事叫起来。
那是谁?崔不去看兴茂。
“抱歉,夫君也是时情不自禁,都怪妾身美貌惊人,倾国倾城!”无论何时,凤霄都是不知道脸皮两个字怎写。
面对
钟浩渺:“他是南陈第大派,临川学宫弟子,燕雪行。”
所有人都在思考自己有没有听过燕雪行名头,只有凤霄与崔不去在观察别人神情变化。
而正好就是在这时,段栖鹄脸色微微变下。
虽然只有瞬间变化,很快又恢复正常,但他们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眼花。
凤霄戳戳崔不去大腿,那意思是段栖鹄有问题。
出门全靠占卜,遇事胆小如鼠?
这要是换崔不去来当这个且末县令——凤霄几乎想也不用想,哪怕对方三天两头病得要死,也能把且末城搞得风云突变,鸡犬不宁,什兴茂段栖鹄,估计都得靠边站,也就本座这样钟灵毓秀人,才能压他头。
哦不对,还有玉秀。
这也是个极不稳定存在。
就在凤霄琢磨玉秀这个人物之际,大管事派去人,已经把钟浩渺给找过来。
兴茂皱眉:“他是栖月观弟子,家母经常去栖月观闻道,与那里观主相熟,这次也给栖月观送帖子,他们回复说观主在闭关修行,将会派大弟子过来贺寿。”
大管事立马派人去栖月观问个明白。
崔不去等人则被兴茂安排在另外个侧厅歇息,三管事尸身也被搬过来,于是就有群人对着具尸体围坐诡异情形。
高懿有些坐立不安。
凤霄在旁边低声道:“明府是否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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