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自然,方才说,若案情日未能澄清,怨气只会日日加深,昨夜不止是明府,们所在整个客栈都撞鬼,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其他人气运,也都会受影响,届时不就是万鬼哭城。”
高懿很关心其中句,追问道:“气运受影响,会如何?”
崔不去:“轻则时运低下,处处倒霉,重则恶鬼缠身,神智迷离,行商影响财运,当官影响仕途。”
凤霄惊呼:“夫君,那咱们岂不是也要跟着倒霉?好端端路过是招谁惹谁,们赶紧走吧,走不不管他们,们又不是这里人,让他们自个儿生受霉运吧!”
高懿:……
崔不去:“约莫是说自己死得惨,有冤情之类。难道明府昨夜也听见,鬼哭?”
既然不是自己个人听见,高懿疑虑也消散许多,甚至还有种虽然倒霉但有人垫背庆幸,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不止听见,还看见!”
崔不去和凤霄对视眼,面露惊诧:“长什样,真是女鬼?”
高懿:“模样倒没看清,穿着白衣,披头散发,有些瘦高,声音非男非女,那、那鬼直接就在床边现身,让人进来后,它又不见,每回刚躺下,那声音就响起来,远远近近,说自己死得惨,想求为他申冤。”
凤霄拽住崔不去袖子,露出惊容:“夫君,连明府都未能幸免,们晚上回去会不会又撞鬼?夫君,夫君,们换客栈好不好?”
高懿听见这句话,第反应是不高兴,哪有人见面就说对方阴秽之气缠身?
但不高兴之后,他陡然个激灵,也顾不上不高兴,忙追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崔不去道:“自小机缘巧合,习得通玄之术,能望气观相,所以方才进来,就看见明府额头黑气氤氲,怕是昨日遇到什事,或者被什东西缠上。”
以双方交情,崔不去无疑是交浅言多,但高懿经过昨夜惊吓之后,现在迫切需要向人倾诉他内心感受,也顾不上那多,忍又忍,还是没忍住,索性顺从内心倾诉欲。
他问道:“你们昨夜,有没有遇到什奇怪事情?”
凤霄:“夫君,妾真好害怕
崔不去凝重道:“难怪出门前起卦,卦象显示大凶,看来这不仅是大凶之兆,还是万鬼哭城。”
高懿听着这名字就觉得瘆人,忙问道:“万鬼哭城是何意?”
崔不去:“若二十年前真有天大冤情,彼时且末城没有朝廷命官,苦主无处申诉,直至如今,日积月累,怨气加深,缠绕段栖鹄不肯离去,是以昨日们前往兴家赴宴,也被段栖鹄身上深重怨气所染,自然而然就容易看见阴秽之物!”
高懿觉得这个厉鬼太不善解人意:“冤有头债有主,它想报仇就应该找仇家,找们有什用,简直不可理喻!”
凤霄负责捧哏:“夫君,照您这说,事情可是还会更严重?”
崔不去还真点点头:“有。实不相瞒,们大早过来拜见明府,也正是因为此事。”
高懿:“快快道来!”
崔不去就将昨夜听见鬼哭大略说下。
当然,他没提到凤霄那声惊天动地断喝,也没提那盆洗脚水。
高懿赫然变色:“你们听清那鬼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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