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鹄胸口闷痛,几欲喷血,他望着女儿躺在地上尸身,咆哮道:“就算是死,你也得让死个明白吧,究竟是为什!你帮兴茂对付,难道你以为兴茂就是什好人,他定会对你过河拆桥!”
燕雪行摇摇头:“不认识兴茂,谁也指使不。”
“燕公子,你既然心意已决,还与他啰嗦什,个个杀过去就是,他总会明白。”随着声轻笑,屋顶上出现名黄衣少女,她手里还抓着颗珠子,段栖鹄看便瞪大眼睛。
那珠子是玉石所雕,镂空内嵌两层,
“你?临川学宫人?!”段栖鹄想起来,“寿宴上下毒也是你?!你为何要怎做!”
段栖鹄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对方。
他更没得罪过远在南陈临川学宫,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燕雪行冷冷笑:“下毒人不是,只能说你仇家太多,想让你死人数不胜数!至于彭襄,他确是杀,因为他与你样该死!”
段栖鹄:“与临川学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自己武功全盛时,可能还有全身而退之力,但现在——
妻儿都在这里,他跑不掉,也没法跑。
“痛痛快快死法,太便宜你,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人,个个死去。”
幽幽叹息响起,伴随着凌厉掌风,显得极为不协调。
金刚指法在此刻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段栖鹄只能将全身内力灌注在掌风上,试图拼尽全力搏。
就算能躲开要害,肯定也会受伤,谁知那道黑影居然在半空中突然消失身形,令暗器打空,直接没入不远处树干。
难道真是鬼?!
这世上不可能有鬼!
段栖鹄心头惊,后背剧痛,人以不由自主飞跌出去。
护卫们前仆后继扑上来,却都不是对方合之敌,纷纷摔出去。
燕雪行:“跟临川学宫没有任何关系,你只要记住燕雪行,就够。”
段府护卫拦不住他,段栖鹄留在身边几名高手也都不是燕雪行对手,临川学宫高徒果然名不虚传,此人武功极高,等闲人士都不是对手。
后院女眷幼儿被他个个捉出来丢在院子里,点穴,泪流满面却发不出声音。
段栖鹄只恨自己将林管事和死士都派出去,否则现在起码还有拼之力。
“你希望谁先死?”燕雪行走向段家人,“对你这种人来说,女人如衣服,没可以再换,那就先杀你最爱妾室吧?”
“人做事人当,祸不及妻儿!”他咬牙切齿,竭力想要看清对方真面目。
手掌刺痛,口鲜血喷出,段栖鹄往后倒地。
他喘着粗气,还未失去意识,但经脉被震伤,已是头没牙老虎。
“你,究竟是谁!是不是兴茂派你来!”
“叫燕雪行。”面前男人,身玄衣,漠然看着他。
有被扭断脖子招毙命,有重伤倒地,哀叫四起。
但对方目标由始至终都是段栖鹄,所以段栖鹄倒地瞬间,他又扑过来,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来不及阻止!
排山倒海而来威势甚至令段栖鹄两边耳膜鼓起,有种狂风大作天地不仁错觉。
至此段栖鹄已经明白,对方根本不可能是什厉鬼,而是真真实实人。
甚至是武功高于他很多绝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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