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被赶跑。”凤霄道,“这文会具体是怎回事,还请九娘给们说说吧!”
崔九娘被他这声九娘喊得顿时忘耗子,就道:“文会起初是四叔崔珮所办,后来因着慕名而来人越来越多,祖父方才将日子定在每年五月,春末夏初之时,今年文会,应该是以榴花为主题,听说新任郡守也会前来参与,确难得盛事。祖父向来乐善好施,爱才惜才,二位既是读书人,不如随并去见祖父,若得他老人家喜欢,说不定还能留住崔家,不必自己去外头寻客栈住,可省下笔钱。”
她虽与两人说话,但目光时不时在凤霄身上停留片刻,显然说话对象有所侧重,更希望凤霄答应下来。
凤霄却注意到,在崔九娘提及她祖父时,崔不去嘴角抹冷笑,若有似无,很快消隐
他指崔不去:“这位是在半道上遇见朋友,们见如故,相伴同行,他叫……”
崔不去适时截过他话头:“叫凤霄。凤凰凤,云霄霄。”
凤霄:……
崔九娘脱口而出:“好名字!”
崔不去:“差强人意吧,有些过于艳俗,小时候体弱多病,为好养活,母亲为起名阿狗,倒觉得凤阿狗更好听些,崔娘子也可直接喊凤阿狗。”
病患为药钱所苦,往往会免他们药钱,久而久之,自己反倒入不敷出,这才去们保宁堂当坐堂大夫,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坚持每日前十个病患都免去药钱,所以有些当真付不起资费病患,甚至会提前晚在医堂外面排队。”
崔不去:“不知娘子如何称呼?你是孙大夫弟子吗?”
青衣少女笑道:“姓崔,家中行九,你们唤崔九娘便可,倒是想随孙大夫学医,可惜孙大夫不肯收,就连这跟前跟后差事,还是苦苦哀求家中长辈与孙大夫,才得来。”
孙济民与那对祖孙正在聊天,听见崔九娘话,转头对她道:“行医是辈子事,背医书,认药材,大医者,非拘泥地之人,而要行遍天下,济世为怀,你家世清贵,衣食无忧,本该适龄出家,相夫教子,何苦自找麻烦?”
崔九娘认真道:“孙大夫,这几日,每日天不亮,就跟着您出城,走访村落,采药诊病,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拜师诚心吗?”
凤霄抽抽嘴角,忍不住暗中伸手,往崔不去腰肋狠狠戳下!
崔不去猛地颤,差点从座位上跳起。
崔九娘惊奇道:“凤公子怎?”
崔不去:“有只臭老鼠跟路,贼心不死总想咬,方才又趁机咬口。”
崔九娘吓跳,东张西望道:“哪里有老鼠!”
孙济民叹道:“九娘,看着你从小长大,又与令祖认识多年,他方肯答应你与出门几日,可若知道你要随学医,他是万万不会答应。”
崔九娘倔强道:“他若不答应,就去求到他答应为止!”
凤霄安静听半天,忽而插话道:“恕冒昧,敢问九娘是否出身博陵崔氏?”
崔九娘眨眨眼:“是,还不知二位郎君大名。”
凤霄面不改色:“哦,姓裴,名惊蛰,游学四方,途经博陵,听说每年此月,崔氏都会举办文会,在下虽才疏学浅,也想过来瞧瞧热闹,沾沾高士之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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