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身形打扮，却是完全违和。
凤霄眯起眼，看着对方扶着石头艰难前行，又在他不远处停下，仿佛与他无声，等着凤霄过去。
冷笑
声，凤霄索性如
他所愿，脚下动，人便已到对方面前，手掌随即拍出。
这掌试探居多，其实没用多少内力，但如果是幻象，这掌下去，雾气凝聚而成幻象其实也就散。
但这次，他手掌拍在具温暖躯体上，对方微微震动，身体往后踉跄，撞上身后巨石，又吐出口鲜血。
温热血液溅上手背，凤霄终于露出疑惑之色。
“是你？”
他为验证自己猜测，又上前步，将这具并没有消散变成粉末身体抓在怀里，捏着那张脸凑近端详。
“是你？”
这次声音，则多三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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