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
眼，又不约而同撇开视线，再也懒得理会对方。
凤霄心道：呵，口是心非！
崔不去暗自冷笑：言不由衷！
真
甜。
“你在水里放
什
？”
“毒药。”崔不去随手拿起本书翻开，头也不抬。
“哦————”凤霄拖长语调，“原来是冰芝丹。”
崔不去：……
行前刻，崔不去正坐在车内沉吟思考，就看见凤霄舍骑马，掀开车帘不请自来。
“还是里头暖和！”凤霄舒服地叹口气，对上崔不去无语表情，“敌暗
明，本座只能舍身不与属下同甘共苦，过来保护你，别忘昨夜是谁帮你拦人。”
无法跟上司同甘小裴郎君，此刻正骑着马在外面饱受寒风洗礼。
思及昨夜对方难得疲惫，下意识到嘴话又收回去，崔不去将身旁已经备好兽皮水袋推过去。
“暖。”
“不好意思拿错，本来是准备给秦妙语。”他冷冷道。
凤霄叹口气：“虽说本座卓尔不凡，这世上少有不仰慕于，但你既然有这番好意，就该明白说出来才是。”
崔不去冷笑：“虽说看不上凡夫俗子，凤二府主就算喜欢，也未必会理会，但你这样藏着掖着，遮遮掩掩，不更有失宗师高手风范吗？”
凤霄微哂：“谁说喜欢你？怎可能喜欢你这病鬼？少自作多情。难道你喜欢？”
崔不去嗤道：“你觉得可能喜欢上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秃尾巴孔雀吗？”
凤霄挑眉，眼尖地看见马车角还有个同样水袋。
这说明崔不去是早就准备好，想要给他。
他似笑非笑睇对方眼，接过水袋喝口。
烧开放片刻水还是热，从喉咙划过，微有甜意。
凤霄眨眨眼，他还以为是自己心情导致水也变甜，再喝口，发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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