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有银有铜,还有镶嵌宝石匕首
凤霄:“可惜这样玉树临风,每日都得花许多工夫去维护,比如说沐浴时候,须得用山间泉水,最好是初霁雪水,再比如说,身上这衣裳,得是蚕丝所制,柔软细腻,才不会划伤皮肤,你懂吗?”
宁舍:……
他目露茫然,根本不知道凤霄想要表达什,宁舍自忖精明圆滑,在南朝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听得懂无数绵里藏针话外之音,唯独听不懂凤霄话。
想他宁舍也算叱咤方豪杰人物,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自作聪明,早就被他挥手拖下去喂鱼,可宁舍现在非但不能发火,还得琢磨凤霄言下之意。
“宁某鲁钝,还请凤府主……明示?”
崔不去:“今日之事,你五十告诉萧履,问他愿不愿意就此事合作,若是愿意,到京城左月局找。”
宁舍捉住其中重点:“就此事合作?”
崔不去忽然笑道:“敌人敌人就是朋友,不过如果除去共同敌人之后,与云海十三楼就依旧还是敌人,这点,想必萧楼主和宁帮主都明白吧?”
宁舍也笑:“自然,宁某明白!”
他最忌惮其实不是崔不去,而是凤霄,说话间时不时瞟向后者。
又跟崔不去会合,他再想下手也晚,当即神不知鬼不觉悄然离去。
待宁舍发现时,元三思已经不见。
他在心里暗骂对方,面对凤霄和崔不去拱手笑道:“多谢两位搭救,要不是你们,宁某现在还被困在阵里出不去呢,只是没想到世上除范先生,竟还有如此厉害用阵高手!”
崔不去却道:“对方阵法并不厉害,他厉害是这个。”
他指是黑色长虫。
崔不去冷冷道:“他意思是他是只吞金兽,时时刻刻需要很多钱,让你识相点,拿钱买命。”
宁舍恍然大悟,忙从身上摸出所有金银铜钱连带腰间块玉佩:“宁某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什值钱物事,还请凤府主笑纳,回去之后必当筹集十万贯钱送到解剑府上!”
凤霄不满:“就你个?你那些帮众呢?还有元三思呢?他既然走,他那份就得要你来交。”
宁舍差点吐血,心说元三思逃之夭夭,自己还干嘛要替他交钱?但人为刀俎,他不敢不从,忙让帮众精英拿出身上值钱东西交过来。
不多时,地上就堆起座小小“钱山”。
凤霄问:“老宁啊,你观容貌如何?”
宁舍愣,笑道:“凤府主是生平仅见,最为出色之人!”
他这话倒也不是完全为全身而退在拍马屁
凤霄笑笑,又叹道:“可惜啊!”
宁舍觉得手痒,但他还是笑得真诚,甚至带点孩子般好奇:“可惜什?”
宁舍虚心请教:“敢问这是何种毒虫?”
崔不去看他眼:“为何要告诉你?”
宁舍被噎下,没敢生气,依旧笑呵呵:“说是,宁某对二位心服口服,还请二位放马,今日之后,金环帮绝不敢越过长江步,二位若是南渡,金环帮必也鞍前马后誓死效劳!”
崔不去冷冷道:“要你去给萧履传话。”
这样说就是间接说明今日不会杀自己,宁舍略略放心,忙道:“崔尊使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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