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答应声,立刻甩动鞭子,拉车马嘶鸣声奔跑起来,带着车上千多斤粮食径直撞向那人,与此同时吴喇济和另外四名部下也端起长矛催动战马,旦那家伙躲向旁边,就立刻把他钉死在地上,然而那人动不动。
他就像尊铁塑像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仿佛睡着。
狂奔马车以极快速度接近着,但他却始终没抬头,双方之间距离越来越短,转眼间那拉车马就到他身前,几乎就在同时他突然抬起头,然后出现在清军面前,是双从银色面罩上露出眼睛,紧接着他大吼声,双手闪电般伸出抓住地上那把斧钺。就在他站起瞬间,那斧钺带着恐怖风声向右横扫,那辆眼看就要撞上他马车,就像被大炮炮弹击中般瞬间化为无数碎片,连同车上粮食包起横飞出去,将三名从在那边准备
“干什?”
突然间前面响起名士兵喊声,他急忙抬起头,就看见前面官道正中,摆放着张太师椅,上面端坐着个人,此人浑身重甲,头上戴着顶银盔,银盔上还罩着锁子甲兜帽,低着头看不见面容,就仿佛是坨黑沉沉钢铁,而在他脚下横着个巨大兵器,看着像是柄仪仗用斧钺,但更大,而且更加粗糙,只能说有点斧钺形状而已。
这个人正堵在路中间。
吴喇济旁边辆马车上车夫看看他。
“撞过去。”
镶蓝旗满州牛录吴喇济悠闲地端坐在战马上,脸上带着愉快笑容。
当然,不仅仅是他。
镶蓝旗上下这些天其实都很愉快。
他们旗主可是济尔哈朗,与多尔衮并列另个摄政王,哪怕他们主子胆小怕事,可他们这些做奴才对多尔衮专权都难免有些不忿。
自从阿济格被那南蛮皇帝给活撕起,不到个月时间里那真是喜讯个接个,阿济格被弄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可以欢呼,没想到紧接着又是沈志祥被大炮轰没脑袋,虽说他只不过是个汉军,但他可是正白旗汉军,而且还是正经公爵。然后值得狂欢就是多尔衮在宁远惨败,惨败啊,八万大军围攻人家万,不但没打下宁远还死伤五千,搞得现在沈阳城里片哭声,而更加令人开心是,因为害怕被镶蓝旗抢功劳,多尔衮南下并没有带着镶蓝旗起,结果以两白旗为主南征大军损失惨重,可镶蓝旗到现在个人没死呢!
吴喇济冷笑道。
他是奉命运粮到锦州,锦州大火烧掉大批军粮,多尔衮大军每天消耗粮食都是个恐怖数字,这东西是天也不能断,所以必须尽快为锦州基地补充足够粮食。而他身旁就是三百辆满载粮食马车,这些粮食从沈阳走浑河水路到牛庄附近码头,然后上岸走陆路到锦州,虽然直接走海路从小凌河过去更简单,但问题是明军水师控制海上,数十艘大型战船直在辽东湾游荡。
而他们没有水师。
至少没有具备海上作战能力水师,甚至他们那些小型内河船也不具备抵御海上风浪能力。
这样就只能走陆路。
大前天又有喜讯传来。
金维城又死。
还死几乎个整牛录正白旗满州。
“群废物啊!”
他开心地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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