溵溜堡上,刘贵也下子清醒过来,明军旦渡河,他部下士兵当然不会有什太大危险,但他可就死路条,他压抑住心中对皇上恐惧,鼓足勇气站起来,用鞭子拼命抽打起那些同样在恐惧中士兵,开始向渡河荡寇旅抛射弓箭,发射弩箭,甚至用小型投石机投掷石弹,替换下那些不懂大炮回回营发射炮弹。其实只要不是打皇上,那些清军还是能鼓起勇气,但朝着皇上开火他们真得不敢,自从在北京天罚烧死衍圣公和冯大学士之后,别说新附八旗汉军,就是八旗满州实际上也提心吊胆,生怕不小心天罚降下。
“玛,开火打呀,打那狗皇帝呀!”
刘贵用鞭子抽打着身旁名炮手,不断焦急地喊着。
可后者手哆哆嗦嗦,那大炮怎着也没法指向正渡河狗皇帝。
而另边群回回营士兵倒是有这胆量,可因为不会使用这种东西,十几个士兵累得汗流浃背也同样没能瞄准目标,虽然那炮弹终于还是打出去,但距离目标还至少五十丈呢!
“荡寇旅,进攻!”
已经被任命为荡寇旅旅长朱益吾,挥手中军刀吼道。
紧接着在他后面片洼地里,所有荡寇旅士兵立刻扛起他们身旁渡船,以伙为单位,迅速冲出洼地,开始向河岸全速冲锋。
这里是整个蓟运河战线上最重要环节,直通山海关官道就在这里越过蓟运河,原本河面上还有座木桥,不过只有在秋冬春三季使用,夏季因为河水,bao涨阻挡船只,就必须得拆除然后只留下桥墩,明军只要夺取西岸溵溜堡就可以在最短时间重建,大军源源不断过河。
所以这里是必争之地。
目光看着他。
“又不知道他想开炮!”
那炮手脸无辜地说。
“不知死活东西!”
蓟运河东岸,杨丰看着落在离自己至少两百米外炮弹,冷笑着说道。
“你们这群废
清军守卫溵溜堡是新附八旗汉军,也就是入关后吸纳那些先降顺又降清明军主力,然后扩编出来八旗,但为避免这些家伙意志仍旧不够坚定,又搭配支回回营,这些明军虽然将领肯定没问题,但士兵仍旧是从底层百姓中招募,甚至还有不少老卫所兵,要说这些人不欢迎皇上,那连多尔衮都不信。
很显然他干得漂亮。
就在那些新附汉军畏惧天罚不敢向皇上开火时候,回回营士兵可不在乎这个,被长老们洗脑他们,满怀着对真主虔诚和对魔鬼仇恨,不断操作着那些大炮向杨丰向渡河荡寇旅开火,但可惜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不懂操炮,那炮弹打得倒是挺欢,可绝大多数都不知道飞哪儿去,甚至还有门大炮因为装药太多炸膛。
搞得城墙上片混乱。
而就在此时,荡寇旅士兵开始渡河。
“陛下,是否开炮?”
朱益吾说道。
“不,那里百姓太多,神威无敌大将军炮会伤及无辜,命令重炮旅后撤,荡寇,二两旅随朕渡河,朕倒是要看看,谁这胆大包天居然敢对朕开炮!真以为玩这种下作手段就能保住他们性命?既然他们敢这干,那朕就亲自砍他们狗头!”
杨丰说道。
说话间他放下手中战斧拿起挂在鞍旁渗碳钢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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