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看着脚下捕头说道。
“臣,臣情急之下忘记。”
那捕头战战兢兢说道。
“朕看你不是忘记,你是早就被收买吧?来速度倒是很快啊,他家人刚来,你也就带着人来,身上还有酒味,是不是刚才还在起喝酒啊?把这个家伙下诏狱,看看还有什朕不知道。还有你们,朕圣旨难道你们不知道?还是你们连保卫自己收获勇气都没有?那朕现在就再告诉你们次,朕旨意是今年收成除成半交官以外,剩下全部归你们,不需要再向任何人交粒粮食租子,如果有人敢抢你们粮食,你们杀死无罪,都听明白吗?朕给你们保护自己粮食权力,但你们如果不愿意保护自己粮食,宁可以后吃糠咽菜,也要继续喂那些地主脑满肠肥,那朕也就没办法。”
杨丰对着那些佃户说道。
就哆嗦起来。
“睁开你狗眼看看,这上面是什?”
梁诚恶狠狠地说道。
那捕头将惊恐目光转向那支短铳铳管,这才发现那短铳铳管上还刻着行字呢,他倒是认识字,顺着那铳管看去,紧接着他头上冷汗冒出来。
“锦衣卫……”
那些佃户们瞬间将凶狠目光对准那老乡贤家人。
他哆哆嗦嗦连念道。
但也就是在同时,他裤裆处片明显尿迹出现,两腿也像打摆子样眼看支撑不住身体,因为他紧接着又读出八个字:“都指挥使新兴伯梁。”
然后他像做梦样有些恍惚地看看梁诚,后者另只手中已经多个腰牌,上面是和铳管上相同字,那腰牌就像小恶魔般在他面前不断地晃动着,他再看看背着手站在那里杨丰,脑子里瞬间清醒过来,他又不是傻子,锦衣卫目前老大就在面前,而能让锦衣卫老大当护卫还能是谁,他不顾短铳还顶在脑门上,下子扑倒在杨丰脚下喊道:“涿州捕头李禄叩见陛下!”
然后连那些佃户再加上那些老乡贤家人,还有那些差役全傻眼,个个忙不迭地跪倒在地。
“你不知道朕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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