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喜欢当多尔衮奴才,那就成全他吧,把他和多尔衮样剐,现在就剐,然后扔长江喂鱼!”
于是就这样,在皇上逆流而上赶赴战场船队中,又多个别致点缀,可怜龚大诗人被绑在根竖立船头
杨丰饶有兴致地说。
“回陛下,正是。”
梁诚说道。
“赏给你!”
杨丰说道。
他只是派人登船接管,然后把这些人抓起来直接送往南京关押。
这两艘船对他来说可是很有用处,完全可以拿来当样品教造船工匠学习欧洲造船技术,毕竟接下来他是要造船,这些年他在山海关外囤积大批橡木,郑芝龙在福建也有不少柚木,在经过多年干燥后,已经完全可以拿来造船,但这东西光有图纸终究不如直接来艘样船直观,他早就想弄艘真正欧洲船当模板,现在这可是自己送上门。
“陛下,就是这逆贼朝陛下开炮。”
梁诚说道。
在他身后两名锦衣卫拖着龚鼎孳上船,后者还满脸正气不肯跪下,名锦衣卫很干脆地拿根大棍砸他腿上,随着骨头断裂声,龚大人立刻惨叫着直接趴地上。
兢兢地升起白旗同时喊话投降。
这他玛太吓人!
他发誓长这大还没见过这凶残大炮。
欧洲那些所谓巨炮,如六十二磅炮之类,在这东西面前简直就是个小玩具。
虽说这东西根本不是战舰所能够搭在……
他对八艳没什兴趣,说到底不过是群吹捧起来妓女,就像现代那些女明星样,所谓清倌人也是扯淡,只是寻常百姓骑不得而已,但那些豪门权贵们想骑还是样骑。
当然,李香君这种送上门除外。
龚鼎孳听这话,不知道怎着,骤然间怒吼声,就像条刚钓起来鱼样,从甲板上弹起来想撞他,但紧接着就被身旁锦衣卫大棍棍子拍回去,可怜龚大诗人吐出口鲜血,悲怆地仰天高喊声:“摄政王,奴才无能,不能为您手刃妖孽,皇上,臣有负皇上重托啊!”
“呃,居然还是个奴才!”
杨丰无语道。
“他是谁?”
杨丰说道。
“回陛下,他是崇祯七年进士,前兵科给事中龚鼎孳,后来投降闯逆,再后来投降建奴,陛下还宫时锦衣卫搜捕没抓到他,之前得到情报他到南京,只是不知道为何,居然会出现在红毛人船上。”
梁诚说道。
“龚鼎孳?他小妾是顾横波吧?”
实际上就在坠落浅滩同时它也把那艘漕船给震碎,不过好在那船本来就是先去搁浅再开炮,所以船上炮兵包括他们营长在内绝大多数都自己爬出来。
但这样大炮却可以架设在如江阴这样长江窄处,然后轻而易举地封锁整个长江航道,别说东印度公司舰队,就是把英国金色魔鬼开来,估计也得让它给炮秒杀,荷兰东印度公司可惹不起这样恐怖怪物!
更何况继续打也没希望。
明军火炮无论威力还是数量,都明显超过他那些只是用来防御海盗小炮,真打起来恐怕用不几轮齐射就能把他剩下两艘船摧毁,既然这样干嘛还死撑下去?在把罪魁祸首龚鼎孳很干脆地捆起来之后,菲利普船长立刻陪着笑脸迎接登船明军。
杨丰倒也没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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