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笑着说。
紧接着那教书匠也笑笑。
他身旁那女子也跟顾横波相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不过顾横波倒是很淡然,起身直接坐到她身旁,对美女如并蒂花般使得整个船舱片春光,这尽在不言中默契,或者也可以说各怀鬼胎沉寂中,这艘下江客船驶离京口码头,沿着长江轻快地顺流而下,直奔数百里外上海。
顾横波转头看着码头。
就在远去码头旁,名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去男子忽然低下头,看看那伞柄半沉在水中绢伞,迅速伸手捡起来托着掂量掂量,紧接着打开仔细端详着,抓住伞柄底部试着转下,那伞柄底部从道几乎不可辨细线开始转动,很快转到尽头他顺手拔,支细长短刺被拔出来,当然这短刺并不重要,重要是断刺上还裹着张用眉石写满字纸。
男子问道。
“正是。”
教书匠说道。
“哎呀,原来是姻伯,小侄索平,二嫂乃牧原公之女,早闻姻伯之名,只是姻伯在外高就,直缘悭面,不想今日于此得见,请受小侄拜。”
男子施礼说道。
,后者也在同样愕然地看着她,她身后男子走进船舱,看着这幕立刻露出饶有兴趣笑容,紧接着盯着三人中那个穿身旧青衫,五六十岁像个老教书先生男子,后者也将目光转向他,那男子轻轻向上推自己帽子,里面头发跟着向上推露出点很短头发,老教书匠然地笑笑。
“先生面善,倒是颇似鄙人姻亲,不知先生在登州是否有亲戚?”
男子问道。
“老朽原籍登州,还有兄弟在老家。”
教书匠说道。
他看眼毫不犹豫地向远处巡检司衙门跑去。
“姻伯这是回登州?”
然后他问道。
“正是,老朽流寓南京,直教书为业,此次东翁卷入逆党下狱,衣食已无依靠,不得不返回故土,只是多年未归,不知家乡亲友还是否接纳。”
教书匠说道。
“姻伯说笑,姻伯贤名达于乡里,只是时运不济而已。”
“先生是否姓金?”
男子问道。
“老朽金牧斋。”
教书匠说道。
“先生兄弟是否金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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