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击鼓!”
他骤然发出惊叫。
“敌袭!”
紧接着他补充道。
那副将愣下,急忙冲向不远处战鼓,就在他敲响战鼓同时,冯双礼也扑到门弗朗机炮上,匆忙拿起点火杆在旁火盆里引燃火绳,自己奋力移动着弗朗机炮瞄准目标以最快速度开火。但狂奔中犀牛哪有那容易击中,更何况还是弗朗机这种烂货,这枚炮弹落在目标后方足有十丈远处,冯双礼毫不犹豫地扑向另门大炮,但这门数千斤红夷大炮却根本不是他自己能移动。
就是因为那场大旱他选择造反活命。
十几年过去,现在他真得有些筋疲力尽。
“唉!”
他黯然地叹口气。
“都督,那是什?”
忠州。
大西军忠州守将冯双礼站在夜幕下城墙上,心情复杂地眺望着城外浩荡大江。
明军进攻已经开始。
虽然他们依旧没有能够打开夔门,但刚刚被炸得遍体鳞伤不得不运回重庆修养狄三品,却告诉他守军已经撑不多久,那明军炮火之凶残简直闻所未闻,开花弹炸周围十丈范围无人幸免。如果不是夔门天险,再加上两岸那密密麻麻炮台,恐怕连天也撑不住,这还是幸亏两岸陡峭山势让明军重炮没法用,尤其是直射大炮都摆不开,而冲天炮打得不够准,否则话连这些炮台也早粉身碎骨。
“都督,咱们得早做打算!”
好在此时被鼓声惊起大群士兵赶到。
但也就在此时,那头狂奔犀牛载着背上骑士冲到城门前,因为直面长江,几百米外就滔滔江水,所以忠州向南听清和怀宾二门前都没有护城河,有长江做护城河还要什其他护城河,就在冯双礼惊愕目光中,犀牛与巨斧骑士组合如头恐怖怪兽般向着他们露出狞笑,然后大吼声径直撞向紧闭瓮城城
副将突然惊叫道。
冯双礼低头,急忙向着他手指方向往去,紧接着就瞪大眼睛,因为那头刚刚消失在他视野中耕牛,此时已经登上岸边码头,正像匹冲锋战马般,沿着码头正对听清门大路开始狂奔,甚至他都能隐约听到那沉重蹄声。他这时候也发现不对,这头牛太大,大得远远超出想象,夜幕中之前隔得远感受不出来,但随着距离拉近却让他看清,而且这头牛并不是两个牛角,而是在牛头前上方只有根巨大独角,这……
这是头犀牛!
更重要是在犀牛背上,还有个手中拎着把巨型长柄战斧人。
个恐怖传说突然在他脑中浮现。
他身旁副将说道。
“等他们过夔门再说吧!”
冯双礼面无表情地说。
此时他目光正盯着江面,星光和满月下,近两百丈宽江面如道银练般,几艘夜渔小船亮着点点灯光在撒网,不知道为什还有头牛正走出江水,因为距离远看不太清,隐约只能看出似乎是头牛,只不过稍大点,牛背上还有个身影,或许是某个冬耕晚归农夫吧!
很快这个身影就和江滩那些起伏怪石融为体,自从入冬以来上游就直没怎下雨,急速下降水位让大片江底露出来,那些隐藏水下巨石都展露真容,让他想起陕西大旱时候,黄河那干涸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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