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云是什人,率领着背嵬军骑兵对骑兵,以少敌多杀得金兵都溃逃猛将啊,他就算告密,然后官军来,恐怕自己全家也难逃毒手。
可是……
“这什这?莫非世伯之前所言皆是哄骗云?世伯可知云于战场上所杀金兵凡几何?云性鲁莽,若非家父管束,向来难以自制,发怒之时亲友不认,这双手最喜撕物,纵使虎豹亦能撕为两半,如今家父不在,云正不知怒气勃发之时,何人能止之!”
杨丰说话间抓住桌子上烤全羊,边叹息着边微用力,那只羊被他撕两半,就在同时还用眼睛瞟着坐他对面赵家小公子,那目光就像盯着同样只烤羊般。
“快,赶紧去为岳少保丧礼准备物品!”
“哎呀,这真是失礼,世伯即是家父旧友,想必也知道家父冤屈。”
杨丰立刻热情地说。
“岳少保冤屈,鄙人当然是知道,奈何鄙人虽为宗室,但官职低微,无缘以达天听,虽欲为岳少保伸冤,亦无能为力,思之也是每每落泪。”
赵不弃擦擦眼角挤出滴泪水说。
“世伯仁义,云感激不尽,既然如此家父丧礼托付世伯,切所需请世伯代为筹办。”
还得守孝啊,给岳武穆守孝就守孝吧。”
杨丰说道。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那文官。
“世伯如何称呼?”
他笑眯眯地问。
赵不弃毫不犹豫地冲着外面侍立管家喊道。
杨丰拍着他肩膀说。
“少,少将军,这……”
赵不弃哭丧着脸说。
他并不在乎被逼着招待下杨丰,反正这家伙吃饱喝足再睡觉明天就走,没必要冒自己全家被杀危险,可要是为岳飞办丧礼,这就不样,哪怕都知道他是被逼,可在秦桧那里也会留下个芥蒂,而他最近正拼命巴结秦桧,可以说这干就算不获罪,那前途基本上也就止步于此。
可他也不敢派人出去告密啊。
“鄙,鄙人江东路转运判官赵不弃。”
那文官战战兢兢说。
“宗室?”
杨丰问道。
后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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