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请!”
在他绝望目光中,杨丰把拎起巨斧,在头顶舞动下,然后单臂提着,另只手做请动作说道。
当然那手里还有遥控器。
韦后深吸口气,摆出脸太后威严向扬州走去,前面王胜颓然挥挥手,挡路宋军士兵立刻向两旁分开,而赵桓和杨丰在韦后身旁左右跟随,他俩个白袍金盔金甲,个身穿红色朝服,配天下乐晕锦绶,头带貂蝉笼巾七梁冠……
呃,这是亲王朝服。
“太,太后,您路旅途疲劳正该在船上静养,这扬州其实也没什可看,哪比得上当年汴梁啊。”
吴国长公主忙说道。
“老身被囚敌国十余年,每日无不思故国河山,如今已归来多日,早欲登岸以慰乡情,尔等在那楚州不让老身上岸,在宝应不让老身上岸,在高邮不让老身上岸,难道在这扬州还不让老身上岸吗?尔等是何居心?老身是尔等囚犯吗?今日老身还非进这扬州不可,老身倒要看看这大宋还是不是儿江山,都给退下,统统给退下,岳元帅,有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韦后喝道。
“云尊太后懿旨!”
“岳云,你要干什?”
王胜喝道。
在他身后两百多宋军精锐身穿重甲严阵以待,横在码头上排成人墙阻挡通往扬州东门道路。
杨丰做个请动作。
他身旁韦后用仇恨目光看他眼,然后立刻感受到胸前某个器官上那小东西蠕动,这东西八条针刺样长腿,直接扎进她皮肤,牢牢地抱在那已经松弛下垂东西上面,在最初疼痛过后,这时候早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还略微有些麻木,甚至就连血都没出,因为在底下从衣服上也根本看不出有东西。伴随着它蠕动,韦后眼前立刻出现那几乎眨眼就死亡猪仔,阵发自心底寒意立刻传来,好不容易挣扎活到现在她,可不想在即将享福前夜送命在这东西针下,她立刻脸色苍白地上前步。
当然,不只是亲王,三师三公和宰相都是这个,但不论那种官职,那都是代表最顶级,赵桓戴皇帝通天冠肯定不
杨丰脸庄严地说。
“抬本帅战斧来,本帅倒要看看有哪个不知死活,敢阻拦太后鸾驾!”
他大喊声。
他身后战船上四名士兵推着辆特制小车,就像地勤为战斗机装导弹样,将他那柄恐怖巨斧推出来,扳过甲板上具小型吊臂,用倒链和吊带吊起这件造型夸张武器,另外些人则把四轮小推车抬下来,然后扳回吊臂将巨斧放下。
就在它落下刻,王胜头上冷汗下来,久经沙场血战无数他,眼就看出那船身明显上浮,代表着不下十个人重量卸下,而四个士兵加个四轮小车不会超过七百斤,也就是说这柄巨斧最少也得超过五百斤,那船只吃水是做不假,而个手持超过五百斤重武器家伙,在战场上意味着什,打辈子仗他同样清楚,他手下这几百士兵恐怕不够这家伙个人杀。
“老身是尔等囚犯吗?”
她厉声喝道。
“难道老身连上岸进扬州城见见百姓都不行吗?”
她紧接着喝道。
此时她可以说腔怒火无处发泄,她惹不起杨丰,正好拿这些人当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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