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段时间始终老老实实,哪怕知道杨丰在密谋造反,她也没玩什找机会逃走告密之类游戏,估计她也明白,自己就算去告密也没用,来襄阳道府县三衙都有大量衙役是杨丰信徒,二来就襄阳那点清军根本不可能为她提供保护,另外在知道她身份后,虽然杨丰没说,但无论齐林还是王赛氏都盯得她很紧,王聪儿几乎和她形影不离,她难得有几次下山机会也都不可能逃出他们视线。
话说她可打不过王聪儿。
后者虽然比她还小两岁,但那是真正从小练武,个成年男人都不定能打得过这个小姑娘。
当然,
第三名教徒说道。
“是从荆州逃过来,原本在城里开小饭馆为生,夫妻两人日子也算和美,城里个旗人常到们店里吃饭,天晚上下大雨,他又跑到店里吃饭,坐下后又点几个菜说让送到满城里去,没多想就去。可没想到这是个禽兽,刚走他就仗着身强力壮,把媳妇给按在店里*污,回来时候那媳妇就已经上吊,去衙门告,衙门说旗人他们管不,去满城找他,却被里面旗军给打出来。那禽兽还拎着鸟笼站城墙上朝吐口水,气不过趁着他出城时候捅他刀,也没敢看他死活就逃到这儿隐姓埋名,就想知道,们汉人什时候能不受这些杂种欺辱!”
他带着满腔怒火说道。
“也说!”
“也说!”
鲜血淋漓,那年妹妹活活饿死。乾隆四十八年收成好,可王举人说他儿子在京里谋官缺银子,要加成租子,爹还是哀求还是挨鞭子,接着县尊要修路加份捐,等交完这份捐,们家粮食还是不够吃,弟弟上山采野菜让毒蛇咬死。灾年们家粮食不够吃饿死人,丰年们家还是粮食不够吃,们辛辛苦苦辈子那粮食都哪儿去,怎种田人就是没有能吃饱饭时候!”
圣祠院子里,数以千计教徒席地而坐,个个眼含泪水看着台上个哭喊年轻人。
“来说。”
紧接着另名教徒冲到台上说道。
“们家过去有四十亩良田,家人也算勉强温饱,可们地靠着刘老爷家,以前还算相安无事,可三年前刘家二少爷中举人,不到两个月爹就突然被抓到县衙,说是什勾结土匪,可怜爹辈子老老实实他上哪儿去通匪啊。这时候刘府管家跑来说只要们家把地贱卖给他们,刘家二少爷就去帮忙求情,们没法子只能卖给他们,可怜卖银子还得给刘家去打点县尊,等打点完把爹领出来,也在牢里被打得就剩下半条命,回到家没三天就咽气,临死还拉着手眼睛都闭不上啊!”
……
“看看,这就是你们盛世!”
离台子不远处,端坐在太师椅上杨丰对他阿奴说道。
“就不信天下都这样!”
和孝公主很嘴硬地低声说。
他哭着说道。
下面片混乱地咒骂。
紧接着第三名教徒走上台。
杨丰告诉他们是,他们只要在这台上说出自己苦难,昊天上帝就都能听见,那这些教徒自然放开束缚,话说他们也都是满腔悲愤,积攒不知道多少年,早就想着能有个痛痛快快宣泄机会。
“是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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