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口中小事,可是救妾身性命,今妾身无以为报,谨以此酒校尉祝飞黄腾达!”
虢国夫人举起酒杯说道。
“谢夫人!”
杨丰端起酒杯饮而尽。
虢国夫人也干杯中酒。
“能先解个手吗?”
杨丰很破坏气氛地问道。
“校尉真是,真是磊落君子!”
虢国夫人被噎下才说道。
然后名婢女领着他到旁边间小屋,杨丰迫不及待地掏出水管拎着开始放水,旁边伺候婢女下意识地惊叫声,杨丰疑惑地转头,那婢女赶紧羞涩地捂脸,他放完水提上裤子走出去,脸舒畅地说:“憋路,没好意思打扰带路姐姐,俺是西域回来,直肠子,夫人莫怪。”
“你家主人?啊,虢国夫人啊!只是这都天黑,要是再去你们那里话,回来肯定过二更,要是被巡城士兵拿可麻烦得很。”
杨丰说道。
“校尉不必担心,就算校尉要回客栈,自然也是小人送您回去,今天早晨若不是校尉相救,家主人必然难以幸免,今晚在府中专门为校尉设下私宴,以谢校尉救命之恩,顺便为校尉洗尘,这是家主人番心意,还请校尉赏脸。”
那人说道。
“好吧,那就不客气!”
这种纯粹类似于军衔官职并没有多大意思,大唐官分散官,勋官和实际官职,这个校尉是散官,有具体职务才是官没具体职务就是头衔,碎叶守捉才是最实实在在。而守捉使让个致果校尉来当,本来也是有点太夸张,给他升到个符和身份官衔也是正常需要,实际上昭武校尉也低,连个将军都不算,距离李嗣业那个从品骠骑大将军差着十多级呢!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杨丰也就先不用去见见李嗣业夫人们还有那堆子女,直接离开李府返回客栈。
此时雪也已经下大。
因为来之前就把那些女奴打发回客栈,所以他独自人在雪中街道上悠闲地走着,还没到二更宵禁时间,两旁各处坊门也都开着,路上还颇有几个行人,他往前走差不多两三里路,正面辆路过马车突然停下来。
“杨校尉!”
“妾身年长几岁,不如你姐弟相称
虢国夫人笑笑。
“妾身今日得校尉相救,故此冒昧相邀,还望校尉莫怪!”
她柔声说道。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杨丰摆手说道。
杨丰说完上马车。
紧接着马车开动起来,他坐在里面闭目养神,走大概刻钟,才转进处很大府邸,然后群婢女迎过来,向他行礼之后,打在灯笼领着他向前走去,在假山池沼中曲曲折折走数十米,也不知道走过多少亭台楼阁,才又在处小楼前停下,里面又出来两个婢女,把他引进小楼并替他脱下外面沾雪皮裘,这里面炭火熊熊,基本上跟装暖气也差不多少。
然后他又被领到二楼。
“杨校尉,妾身有失远迎。”
红烛柔光下,身红色丝绸长裙,露着点点胸口虢国夫人,用纤纤玉手端着葡萄酒杯,坐在摆着几份水果桌前笑吟吟看着他说。
马车旁个家奴打扮拱手说道。
“你是?”
杨丰意外地说。
“校尉,今天早晨咱们刚见过,家主人有请。”
那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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