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笑着说。
“陛下,臣以兵部侍郎为致果校尉杨丰请功,请以杨校尉斩石国逆首救三千同袍并捍御碎叶之功,晋昭武校尉并赐勋骑都尉,以献大唐八纮宇图助朝廷平南诏开疆拓土之功晋游击将军,并赐勋轻车都尉。”
紧接着他向李隆基行礼说道。
由此可见最初李隆基想封杨丰就是昭武校尉,而骑都尉是勋官,属于光荣称号性质没什卵用,至于刚才那个宣威将军和男爵,纯粹是临时给他加上去糊弄安禄山,反正接着罢免,就算给他加骠骑大将军李隆基也只不过是嘴皮子说而已,杨国忠知道杨丰要升昭武
总会有人动心。
臣不认为那些南诏酋长们对阁罗凤忠心会超过十万缗。”
杨丰阴险地说道。
“还有,据所知南诏应该缺盐吧?”
他说道。
近目然,这个时代不会有铁路和真正公路,军事运输最主要依赖就是内河,只要能通航地方,那就都是可以用兵,如果没有河流通航平原还好,如果是山区那对于进攻者来说先输半,从川南进军南诏必须在崇山峻岭间跟那些熟悉地形土人纠缠,而从这个方向虽然也得走山路,但距离还不足从川南过去半。
“你是想从安南进攻?”
他问杨国忠。
“陛下圣明,臣以为可出支奇兵从安南沿朱鸢江而上。”
杨国忠说道。
“对,南诏虽有盐井,但因为不懂如何煮盐,据说只能以浇卤于炭火之上,刮取盐粒以获食盐,故除去滇池洱海带尚可满足,其他各地都极度缺盐,阁罗凤作乱,很大程度上就是为川南盐井。”
李嗣业在旁说道。
“那就更简单,只要在朱鸢江上游建起城池,有以阁罗凤部众首级或俘虏来献者直接赐盐,在安南沿海建座盐场,难道守着片大海还怕玩不死阁罗凤?总之,只要建起这样座城来,然后派遣几千士兵驻守,哪怕这些士兵不再向那崇山峻岭间走出步,也足够让阁罗凤哭,这只是开始,旦驻军则随后可以向那里移民,只要那里不放弃,二十年内必成天南重镇,有这座城在那里,南诏永无再叛资格,那时候再逐步向其纵深进军移民开荒建立城池,不出五十年整个南诏将永远纳入大唐版图。”
杨丰笑道。
“好,杨校尉果然大唐文武双全之少年英雄!”
“但此道从来没有走过,是不是太冒险?要知道南诏作战,敌人并不只有那些土人,瘴气,疫病才是最难对付。”
李嗣业说道。
“瘴气实际上是千万年腐物积聚所形成,这个确是无解,但人进瘴退,人烟多瘴气自然消退,而疫病这个确不可避免,但却有办法最大限度预防,比如说别喝生水,所有水都煮沸再喝,臣可以保证半疫病彻底解决,再就是防蚊虫,这个可以用驱蚊药草薰,另外,臣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进攻,难道南诏那些土人都是忠于阁罗凤?难道南诏内部没有人想取他而代?难道皮阁罗征服南诏各部时候没有不得不屈服?如果有那就好办,给他们官爵,给他们咱们大唐精良武器,然后在那里筑座城给他们信心,剩下事情臣以为就没必要咱们大军出手。
再不行干脆买人头。
拿十万缗买阁罗凤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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