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他忽然
李皋说道。
“弟不必自责,对方是来杀,应是连累弟。”
杨丰说道。
“无非死几十个家奴,不值提!”
李皋摆摆手说。
哪怕他再会表演也不行,任何皇帝都不会相信臣子忠心,皇帝只相信制衡。
李隆基对他宠信很大程度上就是为制衡安禄山,毕竟李隆基也明白安禄山势大,在军方必须有人能制衡他,哥舒翰受宠是如此,杨丰受宠也是如此,杨丰和他背后安西北庭两大集团加哥舒翰陇右军,足以制衡安禄山兄弟。此时双方就是个平衡状态,个对于李隆基来说最易于控制状态,但个太强杨丰却会打破这种平衡,甚至引起李隆基警惕,毕竟他只是被大明宫游乐园泡酥身子,却不是个傻子,当年那颗造就开元盛世大脑还在呢!哪怕生锈以依然管用。
所以杨丰必须得让他知道自己也是可以被杀死,支弩箭就能让自己去掉半条命。
这样李隆基就可以高枕无忧。
就可以继续宠信他,扶持他以平衡安禄山,然后他就可以在李隆基纵容下继续为所欲为,总之,这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这是在哪儿?”
深夜昏暗灯光下,杨丰睁开眼虚弱地问正在垂泪李秀。
“啊,你醒!”
李秀惊叫声。
紧接着她扑到杨丰身上喜极而涕地哭起来。
真不值提,他家奴仆不说是上万,上千总还是有,这年头可不是小清醒们意*主人奴婢相亲相爱家人美好时代,奴婢根本就不算人,只是主人私产而已,和只狗只猫没什太大区别。唐朝已经算进步,主人无故杀奴还能流放年时间,至于杀有罪奴仆只要事前通知官府声那是随便杀,就算没通知也最多挨板子,但实际操作中这样例子几乎没有,哪个地方官也不可能因为打死个奴婢去打豪门板子。
同样奴仆为主人而死那是天经地义,李皋才不会在意死那几个家奴呢!
这对他来说和死几只狗没什区别!
“看来为兄也得买些家奴!”
杨丰笑着说。
“杨兄,你终于醒!”
李皋很不开眼地跑进来激动地说道。
“唉,差点就没撑过去,好在老天保佑捡回条命,那贼首抓到吗?”
杨丰问道。
“惭愧,被他跑,共百名贼人,跑贼首和二十人,其他多数被击毙,有六人被俘,弟已经将此事上奏并将此六人押往长安,不过他们都很嘴硬,至少目前还没问出什东西,而且直讲突厥语,接下来就得看长安那边如何审问,杨兄不如也回长安养伤,弟独自去江南好,为此事累得兄负重伤,弟实在惭愧!”
“好,别哭,没事!”
杨丰抚摸着她后背说道。
他本来就没事,这家伙纯粹是在演戏而已,他内脏受损,这个没有肌肉和皮肤好得那快,必须得有点时间来完成,既然这样索性装个死偷个懒,先睡觉再说,他不能表现得太无敌,他要是真打不死该李隆基担心,毕竟对于李隆基来说,个无敌猛将肯定值得开心,但个不死猛将就不是开心而是担心!
万他造反谁能制得住?
就算他不造自己反,而是造自己子孙反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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