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惊恐地喊道。
城门前崔宁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丝嘲讽笑容。
“床弩穿体都杀不死人,你有本事杀得吗?杨将军仙人弟子,岂是尔等能伤?朝廷只诛阁罗凤家,其他胁从者归降即免罪,愿意为阁罗凤家陪葬尽管试试,杨将军若欲灭尔等,就不会只带等前来,若朝廷大军以其为前锋重新进攻,这太和城那就鸡犬不留。阁罗凤,难道为尔家性命,还欲拖着蒙舍诏阖族覆灭吗?南诏十几万百姓何罪,要为尔念之差陪葬?”
崔宁紧接着喊道。
“老夫难道不是被逼反?老夫父子两代尽忠大唐,个地方官却敢*辱老夫之妻,这就是大唐对南诏回报?”
个人迎着具装骑兵洪流冲锋场景,立刻惊呆周围所有人,就连那些正在溃逃南诏人,都停下来傻样看着这幕。
看着奔逃汹涌钢铁洪流。
看着那个连盔甲都没有,个人拖着柄狼牙棒,踏着遍地血色冲锋身影。
金刚城城墙上,个身穿锦袍中年男子,在大批侍卫簇拥下出现,他背靠着城楼,默默注视着城外这壮观幕,在他两旁城墙上无论向外射击还是向佛塔射击,所有守卫城墙南诏士兵也都停下来带着震撼看着这幕,看着那悍勇到恍如魔神身影,下刻……
“杀!”
阁罗凤悲愤地吼道。
“尔父子两代尽忠大唐,大唐以尔父子两代为云南王,使尔等数十年间统六诏,从山间隅之地到坐拥千里疆土,统御百万之民,难道这不是大唐所赐?这太和当初可不是你们蒙设诏,若无大唐之助,尔等何能灭河蛮尽占洱海之地,尔父子数十年依靠大唐庇护所得多矣,大唐可不欠尔父子。至于张虔陀之事真假难辨,他已被尔所杀亦无从对证,然若其有罪诉之朝廷即可,朝廷自有法度,圣人以尔为云南王,使尔守天南之地为国藩屏,又岂能为太守而罔顾是非曲直?尔不诉之朝廷,却以此谋反,无非就是找个借口,若尔果然忠心大唐则十个张虔陀亦不能使尔谋反,尔早有反意,不过以此为借口,尔之所求无非独霸天南,依靠圣人信任借助大唐天威,灭五诏,灭白蛮,使滇池洱海之地尽入尔手,又借口张虔陀之事谋反,无非是想继续向外扩张,以满足尔之野心。
可这南诏之民何辜?
将功成万骨枯,为尔之私欲,这些年多少南诏男儿化为枯骨?多少妇孺痛失亲人?尔如今死到临头,难道还
杨丰,bao怒吼声响彻全城。
就像撞上羊群公牛般,他带着往无前气势,瞬间撞上吐蕃骑兵洪流,紧接着那狼牙棒化作道血红光幕,在他正面横扫出道弧光,弧光触及之处,那些吐蕃具装骑兵无论人还是战马,都在带着飞溅血肉倒飞出去,整个骑兵洪流就如撞上岩石般,在这刻硬生生被拦住,然后就是片人仰马翻,那些来自高原蛮族战士,在这超越凡人力量面前,仿佛羔羊般无助,在那八百斤重狼牙棒横扫中,连同他们战马起化作飞溅血肉。
杨丰不断向前,节节打烂这道钢铁洪流,鲜血与死尸在他脚下也不断向前延伸。
金刚城上,那中年人颤抖着。
“杀他,快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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