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闲着吗?”
杨丰端坐在熊皮宝座上,就像梁家辉版座山雕样,脸桀骜说道。
“都闲着!”
那些军官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就吹哨子,喊人,南下牧马时候到。”
这就是个怪胎,个杨丰掌控下怪胎,如果没有杨丰掌控,这个怪胎会如何确不好说,但是只要在杨丰掌控下,这个怪胎就是个强大政权,个充满侵略和扩张性政权,抢钱抢女人抢牲畜渴望流淌在这里每个男人血管中,毕竟他们切主要都是抢来,无论是他们女人还是他们奴隶和金钱,主要都是来自于对外掠夺。
此刻所有将领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节帅。
杨丰回来意味着什?
意味着有仗可打!
如果不是为打仗,他们节帅怎可能凭着长安这种繁华都市不待跑回碎叶来,而且还是专门在冬天时候回来,谁都知道这里春夏秋都是好时候,唯独冬天是最无趣。
杨丰拍桌子站起来说道。
甚至还是滴水成冰。
虽然不说冷到不能出门,但那西北风刮起来,大雪覆盖草原,寒冰封冻河流时候,这片土地上唯乐趣估计也就是躺在炕头做运动。
和温暖长安相比,这里冬天可没什吸引力。
他好时候不回来,却在最无趣时候回来,不就是因为冬天到什活都停,就连钢铁厂因为河流封冻水力机械停而半停产,甚至就连盐场和煤矿都因为水运断而同样转入半停产,可以说绝大多数人都闲着。而闲着也就意味着该出去搞搞副业,或者说该出去打劫,而且不仅仅是他们闲着,他们那些帮凶爪牙们也都闲着,从金山脚下直到乌浒河畔,所有那些突骑施牧民,那些粟特人,那些吐火罗人,全都结束他们繁忙生活转入清闲状态。
而经历去年那场狂欢样南征以后,所有人也都在眼巴巴眺望着碎叶城等待那个激动人心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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