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刺史挣扎哀求中,那两名士兵把他直接拖到大坑边,然后脚踹下去,而那些投降大食人同样在哀求挣扎中,被那些百姓拖到大坑边个个踹下去,那些水兵拿着神臂弓在边上看着
“呃,时间仓促,还未曾召集来。”
那刺史说道。
“刺史代天牧民,守护地方,号为方父母,你就是这样守护地方?难起之时弃民而逃,贼灭之际倒是跑出来,你还有什脸面回来?把他和这些大食人起活埋!”
杨丰对荔非守瑜说道。
后者招手,两名亲卫立刻去前抓住那刺史,就往已经开始挖坑边走,那刺史手下没个敢动。
荔非元礼指着身后上千名投降大食人说道。
“挖坑,活埋,都是好肥料。”
杨丰淡然说道。
就在这时候,远处数十名士兵护卫着名绯袍*员而来,很快在片鄙夷目光中跑到城门前,那绯袍*员匆忙下马行礼,带着脸谄媚说道:“下官广州刺史见过南阳王,南阳王神威无敌,尽歼逆胡,于广州百姓简直恩同再造。”
“你去哪儿?”
“杀,个不留!”
广州城外片密林边,荔非守瑜摘下马矟吼道。
而在他身后百名具装骑兵同样摘下马矟催动战马,被铁甲包裹雄健汗血马踏着雷鸣般马蹄,在冬季广州城外开始冲锋,以荔非守瑜为锋刃,在冲锋中形成道展开雁翅,百支马矟端平,百支超过两尺长恐怖矟刃随着战马狂奔而晃动,钢铁战马和钢铁士兵恍如道钢铁波浪席卷向前,迎头撞上刚刚逃出广州大食人。
后者片混乱。
这是骑兵,这是具装骑兵,哪是他们能对抗,所有人不顾切地纷纷向两旁散开。
“南阳王,你不能这样,是广州刺史,你无权杀!”
那刺史惊恐尖叫着。
“就杀你,你能如何?”
杨丰端着茶杯说道。
是,他就是杀,谁又能管得着?别说他是副元帅,本来就节制岭南经略使,广州刺史本身也是岭南经略使下属,就是他单纯以目前地位,他要以弃城而逃军法斩个正四品中州刺史,李亨那里也不会在乎。
杨丰冷笑着说。
“呃,下官去召集士兵去!”
刺史谦卑地说。
“你士兵呢?”
杨丰问道。
然而在他们两旁,各有数百名身穿纸甲,手持长矛和神臂弓水军士兵从草木绿色中立起,紧接着弩箭呼啸而出,逃亡大食人片片倒下。而就在这瞬间,荔非守瑜和他具装骑兵撞进大食人中间,这些每人斩首数字都不低于百人杨大王亲卫们,势如破竹般碾压向前,马矟挑翻,战马冲撞,马蹄践踏,他们就像当年在巴古拜城下样,肆无忌惮地杀戮着眼前大食人。而两旁水兵端着长矛和盾牌横刀立刻从两侧向中间挤压,将大食人挤压到中间任由骑兵践踏,而大食人身后那些带着复仇怒火广州百姓,也在不断向前,甚至从其他城门杀出百姓也在加入。
围歼就这样开始!
在他们身后城门上,杨丰悠闲地端坐在交椅上,端着茶杯看着下面杀戮战场。
半个小时后,这场没有悬念战斗结束,大食人死尸堆满广州城下。
“大帅,这些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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