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淡然说道。
“景定元年春二月初八,泉州色目人作乱,前提举泉州市舶司蒲寿庚袭杀泉州都监徐闻据城反叛,幸得国师大驾至,遂以水师及归顺海盗攻克泉州平定叛乱,斩逆胡首万三千八百六十二级,泉州军民死难者四千六百七十二人,知泉州事,泉州通判,知晋江县皆为逆胡所害……”
王茂悦面无表情地说。
“你很有才!”
杨丰笑着说。
杨丰说完直接站起身,他后面俩美少女立刻上前,眼巴巴用渴望目光看着他。
“你们留下!”
杨丰摸摸她们狗头说。
两个女徒弟潸然欲涕,但可惜杨丰装没看见,径直出市舶司,此时外面街道上还在收拾残迹,虽然大规模战斗其实第天就结束,剩下两天都是掏耗子洞,而且死尸也都在这两天抬走,不过城内那些随处可见鲜血这个也得处理,另外些周围各地来晚没赶上,还脸不满地在各处豪宅尤其是蒲寿庚家,寻找各种他们感觉有点价值东西拿走。可怜蒲家繁华就这样夜落尽,据说蒲家男丁全部被杀死,女人基本上被扛走,整个蒲家豪华府邸内现在片狼藉,能划拉走都划拉走,就连些珍稀花木都被挖走,甚至连池子里养鱼都被人网走,那些曾经令人仰望亭台楼阁,就像拔光毛孔雀般凄凉地立着。
不仅仅是蒲家,泉州城内所有色目商人繁华都这样夜落尽。
这是和稀泥办法,如果真要追查截杀国师和公主底细,那肯定会牵扯大堆幕后人物,这件事不可能只有蒲寿庚等色目人参与,他们只是被当枪使,背后肯定还有大堆正在因为公田法而不满朝廷*员和地方士绅,这些海盗也不是蒲寿庚自己有能力召集。而对贾似道来说杨丰血洗泉州屁股得他洗,国师可以不管什律法,但作为宰相他得替国师承受朝廷上各派系攻击,以这种方式就算到此为止,那些幕后黑手们没有截杀过国师,国师也没有血洗过泉州。是蒲寿庚不满宗教税带领泉州色目人造反作乱,这些逆胡确野性难驯,幸好国师驾到才举平定他们叛乱,至于死那万多色目和四千多军民,那都是交战中死,而战乱中老百姓抢色目人货物和女人朝廷抄他们家产这都是不值提。
如果那些敌对派系敢纠缠这件事情,那贾似道就查到底是谁在幕后主谋截杀国师和公主。
估计不会有这种事情。
那些幕后黑手们不会傻到玩鱼死网破,反正他们输这局,那就认输好,他们又没受什太大损失,死色目人算倒霉,最后这件事就会随风逝去,深宫里赵昀也不会知道更多,估计他也不想知道更多东西,他是个聪明人,而贾似道开开心心发这笔横财,八百万贯啊,他足够用这笔巨款完成国防线建设
这是场彻底清洗。
而他们精神寄托之地,则全都在烈火中化为废墟,这座城市属于他们印记,就这样在三天时间里被统统抹去,估计还能让以后人们想起他们往事,也就只有那些被贫民们扛回家生孩子色目女人。
“万三千八百六十二条人命啊!”
王茂悦脸感慨地说。
“请注意你立场,你应该说万三千八百六十二名逆胡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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