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就是他对那些士绅们处理办法,统统挂城墙上风干。
只要有上述功名在身,包括那些捐班带着官衔在家发财,统统挂城墙上风干,理论依据很简单,这都是鞑虏走狗,这都是汉*,既然是汉*那就不能客气,家产抄没,田产分给佃户,财产没官,房产分给没有房子贫民和他们奴仆,商铺拍卖。至于他们家人都块流放西婆罗洲,包括他们女人也起装船运走,反正那片地方目前就缺人口。尤其是那些淘金者最缺女人,估计他们会喜欢那些小姐夫人们,到时候人给他们发个千金小姐,至于怎管教就是他们自己事情。至于这样会不会制造无数让小清新们扼腕悲剧,这个就不在杨丰考虑范围,在杨丰看来让那些小姐夫人们在后花园绣花弹琴,远比不上她们去西婆罗洲给华人淘金者生孩子更重要。
比现代棒子大半土地上,居然总共生活着几万华人,在杨丰看来这完全是令人发指。
至于那些小姐们……
唉,她们只好去哀叹这个残酷时代。
杨丰紧接着说道。
说话间他手向旁边指。
就在同时这乡绅家段院墙在爆炸中轰然倒下,露出院墙后面间间仓库,名士兵随手将手榴弹扔在间仓库墙根,伴随着爆炸火光,那墙壁轰然倒塌,里面用麻袋装大米就像决堤般垮塌下来。
“分粮食啦!”
杨丰用很夸张地语气尖叫着。
关系,就问句,你这个穿烂草鞋,确定要保护这个穿官靴吗?你这个穿破布褂子,确定要保护这个穿丝绸长衫吗?你这个平常连饭都吃不饱穷鬼,确定要保护这个顿顿酒肉脑满肠肥地主老爷吗?你不觉得你很贱吗?你们不觉得你们都很贱吗?”
杨丰逼视他双眼说道。
那年轻人默默低下头,而他身后绝大多数乡民都停止鼓噪,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烂草鞋破褂子,看看身旁同伴那明显常年吃不饱饭黑黄脸色,再看看那乡绅身上华丽丝绸长衫脚下官靴油汪汪胖脸,有人开始悄然后退,虽然还有几个明显身份不同在试图重新鼓舞起士气,但稀稀拉拉声音显得软弱无力。
“等朝廷大军打回来,今年减两成租子!”
那老乡绅突然爆发般喊道。
总之杨丰要进行彻底清洗。
他兵力太少,只有个旅根本不可能做太多事情,能控制新会就已经是极限,而他这轮进攻目是广州及周围各地,那对他来说最重
轰得下子,所有乡民全都扔手中武器不顾切地扑向那道缺口。
“这叫阶级!”
杨丰看着身旁傻乡绅笑眯眯地说道。
“来人,把他挂到城墙上风干!”
紧接着他说道。
那些乡民士气陡然振。
“均田免粮。”
杨丰笑眯眯地说道。
所有乡民傻样看着他,就连那乡绅都傻样看着他。
“分地主田使耕者有其田,你们不用再给任何人交租子,免除切苛捐杂税,以后除两成交官以外,你们也不再交任何钱粮,总之句话,大明不再有地主,大明人人都是地主,那现在你们再告诉,你们是愿意保护他呢,还是愿意跟着,然后到他家去领原本属于你们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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